“表妹可不能厚此薄彼。”
对方视线太过滚烫灼热,秦笙笙耳垂红得能滴血。
她细声细语道:“好。”
正好趁给他佩戴荷包的时候探一探他。
闻淮序站在秦笙笙面前,离得近了,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盈满鼻翼。
秦笙笙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自然没有察觉到某人紧绷的身体,和落在自己身上黏腻而痴缠的视线。
“表哥,”因为没给男人带过荷包,秦笙笙还不太熟练,边研究边道,“你在京中见过我未婚夫,江公子吗?”
闻淮序目光一寸一寸冷下来。
秦笙笙接着道:“我前几天给江公子寄了一封信,江公子没有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我不满意。”
她终于将荷包佩戴好,抬起头来时,眼眶有些泛红,晕出几分水意。
闻淮序死死的盯着她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红了眼眶,心中强烈的嫉妒让他咬紧牙关。
喜欢江娄?
因为江娄没有回信而难受?
“对不起表哥,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个的。”秦笙笙偏过头,露出线条精致漂亮的脖颈。
“我只是好奇,江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想着你或许见过,才来问问。”
想着他或许见过江娄,所以才来问他?
所以不是特地来给自己送荷包的。
只是来问她的未婚夫,顺便给自己送荷包的是吗?
秦笙笙对闻淮序的状态毫无所觉,只沉浸在自己聪明才智里。
瞧瞧,多么可怜,多么娇弱的一个女子呀。
秦笙笙从袖中取出手帕擦了擦眼尾努力挤出来的眼泪。
如果闻淮序喜欢她,她来这一套就不信闻淮序没有反应。
她正想偷偷观察一下对方。
却不想腰间陡然覆上一只胳膊,将她轻轻松松抱起放到桌上。
“表哥?”秦笙笙一声惊呼。
闻淮序猛的逼近,大手顺着心意将她严严实实的摁在自己怀里,密不透风。
“笙笙喜欢江娄?”闻淮序俊美的脸阴沉一片。
她竟然还因为江娄没有回她信件而流泪?
她就这么喜欢江娄?
江娄有什么好的?一个丑陋的,粗鄙的,没用的男人。
哪里比得上他?
前脚才刚送自己荷包,还为自己亲手佩戴。
后脚就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她到底知不知道送男人荷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