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到怜香,那串串灯笼将她洁白如玉的面孔映照的剔透晶莹,明眸里的无措,也看的分明。
秦昭胸腔翻涌,喉咙处一股腥甜上袭。
蹙眉时直吐了口黑血。
夏夜河面凉风习习,怜香长睫轻颤,略显紧张。
“先生不是说我阿弟出了什么事?为何要到河中心来?”方才上船,她就觉不妥。
但宋永临东扯西聊,她不好驳人脸面。
“香娘给我的信我看过了,你的一番真心,我必不会辜负,”宋永临对她神思难忘,未察觉她眼底警惕,只当是女儿家羞涩。
怜香诧异抬头,“宋先生这是何意,我何时与你写过信了?”
“我知你面皮薄,没关系,今年秋闱我会参与科考,若我能高中,到时必定八抬大轿来迎娶你入门。”
“此一生,好好疼你爱你,视你为命!”
宋永临说的意动,忍不住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当真是冰肌玉骨,令人销魂。
怜香白净的脸瞬间惨白一片,欲挣开,又哪里抵得过他的气力,颇有些欲擒故纵的感觉。
激的宋永临想亲吻她红润唇瓣。
低头的瞬间,身后一股凉意,便察觉尖锐的物件抵着他后腰。
“香姨娘,大公子就在不远的船上,现下身子难受,还请您过去一趟,”严峰刀尖一转,划破了宋永临的衣袍。
怜香恍然惊醒,急急后退,顾不得其他,与严峰一道去了画舫。
宋永临百般难受,抬步欲追,反被侍卫一脚踹到冰冷的河水里。
他不会凫水,若不是好心人相救,便要溺死。
国公府的大公子果然是个手段凶狠的,强迫于香娘,不然她不会待自己如此冷漠。
待他金榜题名定要将香娘救出火坑!
画舫的软榻上,年轻英挺的男人解开上衣,露出精壮胸膛,臂上肩头的伤口血水止住,只他脸色仍旧铁青。
怜香取了帕子给他擦拭面孔。
多日不见,她心下忐忑的厉害,手上倒一点没落,处理好伤势,期期艾艾的道,“大公子,伤口还疼吗?要不要回去找萧先生,让他再看看。”
他吃了解毒丸,毒性暂时压住。
“你为何出现在金泉河?”秦昭冷声问。
怜香柔美的脸上僵了下,眼神闪躲道,“奴婢,奴婢是听说阿堂有事,才出来见一见宋先生。”
“见一见?”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冷意。
“奴婢并未做逾越的事,”怜香心生忐忑,为表忠心,俯身帮他将娟纱缠好。
不妨那软肉隔着衣衫触到他坚硬的胸口。
软玉温香几乎送到他怀里,秦昭气息乱了,身子里残余的蛊毒趁机作祟,叫他浑身燥热难受。
尤其是腹下三寸,瞬间充了热血。
“亲我!”秦昭忽然下令。
怜香愣了愣,触及他冰冷眼神,不敢不从。
只她会错了意,以为是亲他唇,扒着他肩,凑过去研磨他泛着水光的薄唇。
秦昭心下一震,鼻息尽入芳香,柔软甜腻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