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秦淮茹是寡妇,弱势身份让她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秦淮茹找上杨建设,一场争执不可避免。
梁欢鼓起勇气,抱着孩子站出来,严肃地质问秦淮茹:“你骂我丈夫前,先想想清楚。
他何时亏待过你?许大茂家丢鸡时,他正帮忙查找,谁知道竟是你家棒梗所为。
建设也说可能是孩子偷的,让你回去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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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大爷问话,你怎么回答?不是说没偷吗?”
邻居们附和道:“秦寡妇,你找错对象了。”“明明理亏,还一味指责。”
秦淮茹慌了神,从未有人如此公开指责她。
杨建设惊讶于妻子的果断,这份成长令他欣慰。
在这个复杂的大院里,梁欢无需多强,只需坚定立场即可。
她只需分清谁善谁恶,以免受骗吃亏便好。
其余的,还得靠自己。
秦淮茹默默落泪,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大院里的人见状,渐渐收住了议论声。
恰巧,秦淮茹的侧脸正对着傻柱。
傻柱怒气上涌:"杨建设,你堂堂男儿竟欺凌一寡妇,有何颜面?秦家寡妇拉扯三个稚子,奉养一位老母,实属不易。
你们难道没有一丝怜悯之心?这整座院子,谁家比她更艰难?不妨自行思量!"邻里顿时沉默。
秦淮茹低声啜泣。
傻柱越说越激动:"棒梗偷鸡,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若非穷途末路,谁舍得让孩子这般?你们只知欺负寡妇,可曾觉羞耻?"众人被他质问得无地自容。
是啊,这么多人,竟联手对付一个弱女子,岂非荒唐?
娄晓娥拽了拽许大茂衣角:"大茂,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许大茂瞪她一眼:"听这傻子胡言乱语!"杨建设突然问:"三大爷,您家六口人全靠您一人养活吧?"闫埠贵摇头叹息:"日子难熬啊。”杨建设又问:"我看您家生活不错,想必薪水丰厚?"
闫埠贵苦笑着回答:"与人闲话作甚?我每月仅二十七块五,处处精打细算。”众人笑成一片。
三大爷闫埠贵的小气在邻里间早已闻名。
杨建设装作惊讶:"原来您的薪水和秦寡妇一样少?"
闫埠贵脸色阴沉:“这话说得没错。”
寺寺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杨建设冷嘲热讽:“三大爷家六口人,孩子都比棒梗大,正是花钱的时候。”
“可谁见他成天嚷嚷日子难过?”
大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闫埠贵和秦淮茹的收入相同。
三大爷一家生活平静,也没喊苦,只是过得稍微拮据些。
物资短缺时期,又有几户能过得富足?
街坊邻里低声交谈,刚刚升起的同情瞬间化为对被欺骗的愤怒。
秦淮茹总诉苦家庭艰难,但事实上,她一人收入足以支撑全家,甚至还有余。
傻柱不满:“杨建设,你莫要含血喷人。”
闫埠贵轻哼一声:“我的薪资大家不知道?”
三大爷坐不住了。
傻柱提及的事与杨建设何干?
三大爷暗自得意,这么低的收入仍能养家、略有储蓄,全凭他的精打细算。
傻柱否认的难道是杨建设?不,是闫埠贵!
许大茂冷笑:“小娥,看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