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江凌霜这几天写的?”他向负责打扫的小丫鬟询问。
“是的,都是二小姐写的。”小丫鬟不解的回答。
在这十日里,除了二小姐,没有其他人在这里抄写佛经。既然公子想看,那她就把这些即将焚烧的佛经暂时留下来。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江枫羽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决定亲自验证一番江凌霜的真实才学。
江枫羽随手翻开一本书卷,那整齐的字迹与之前赠予母亲的佛经如出一辙,每一笔都透着抄写者的专注和沉稳。
他接连翻阅了几本,发现每一页都是同样的精细。即使是最基础的启蒙读物,这样的书写也堪称典范。
想到这里,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含冬。如果这些真的是她写的,那么她在清鸿和家庙的小丫鬟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些犹豫和不安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说,在反省的日子里,她真的静下心来,一笔一划认真地完成了这些作品?
毕竟,含冬曾经是一名绣娘,而绣娘通常只专注于针线活,很少有人会花时间去学习写字。
江枫羽感到困惑。在这个朝代,只有家境富裕的人家才会让孩子读书识字,而且大多是男性。
像含冬这样的绣娘,为了生活不得不依靠手中的绣品换取银两,哪有余力去学习文字呢?
然而,这一切江凌霜并不知晓,因为她根本不需要江枫羽送来的任何东西。
在宝瑶院中,映寒正为江楚瑶泡茶,她轻声问道:“小姐,这些礼物普通得很,您这儿不是有许多宫里赏赐的文房四宝吗?为何还对公子送给二小姐的东西如此在意?”
江楚瑶冷冷地看了一眼映寒,“那是哥哥的心意,怎么能用价值衡量?再贵重的物品也比不上这份情谊。”
江楚瑶深知自己的地位完全依赖于江家人对她的感情。如果不能在各个方面超越江凌霜,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随时可能化为乌有。
因此,她必须确保江凌霜彻底失去家族的支持,那样一来,她想要什么都不会是问题。
这句话让浮枝和含冬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们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把这些物品放进了临时库房。
江凌霜站在庭院中,冷眼看着陈嬷嬷那副见风使舵的嘴脸。
“浮枝,将陈嬷嬷打一顿。”
可看着浮枝没动作,江凌霜的眼神冷冽如刀,威严的说道:“浮枝,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浮枝心中一惊,她知道小姐这是动了真怒,连忙应道:“是,小姐。”她走向陈嬷嬷,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小姐的忠诚。
陈嬷嬷见状,脸色大变,她没想到江凌霜竟然真的敢对她动手,连忙跪地求饶:“二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江凌霜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动容:“你不是喜欢多嘴吗?今日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江凌霜站在庭院中,面对着陈嬷嬷的求饶,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也配在我面前多嘴?”江凌霜的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