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渊直至一天都未曾传唤我。
听身边的婢子道,他今夜在贵妃那里就寝。
不过就刚做回了男人,便这般急不可耐?
针灸十日的痛苦,换来三日做回男人的美梦。
还当真是便宜他了。
我想那针灸的疗效恐怕也要被消耗殆尽了吧。
刺骨之痛的针灸,毒虫炼制的药浴;再加上那西域迷香的加持。
原本无害的东西,加在一起,却是最致命的毒药。
且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
“木之你当真是神医,真叫朕好生佩服!”
李渊激动地说着,但看他眼底下的青黑。
恐怕昨日夜晚出现的幻觉让他夜不能寐吧。
我跪在地上双手作揖,“为圣上办事是草民的荣幸!”
李渊欲言又止的,但又不敢细说。
我自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圣上还有其他未解之事吗?可告诉草民。”
似是做了很大思想斗争一般,
“朕昨日白天似是见到了鬼魅,本以为是幻觉;结果没想到夜晚就寝与贵妃寝殿时,竟瞧见那贵妃变成了白日见到的鬼魅!木之可愿为朕解答一二?”
看来那香的功效竟这般强大。
我说。
“许是圣上这几日太过操劳。您一代明君,又飞龙在天;就算是有鬼魅,也会被您的威严抱头鼠窜。”
李渊听到我的夸赞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眼神更是暧昧的纠缠我。
我内心忍受着将要反胃的冲动,告诉自己只要再忍忍就好。
“不曾想你竟这般厉害,比宫中的太医都还了得!”
我陪笑着,“听闻宫中还有更厉害的太医,似是姓秦?”
我提出父亲的姓氏。
李渊一脸嫌弃,
“可笑,那个庸医,早就被朕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