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凉,余音也在静静听着麦提尔说着今天的遭遇。
“那个裴沉也太坏了!”
麦提尔愤愤不平说了一通,想起自己溢乳一事,颓丧低下了头:“阿音,我未生养过孩子,为何会有……奶水呢……”
余音也想不通她这一点,只能安慰她几句:“明日寻个太医来瞧瞧吧。”
“不可!”麦提尔着急地说:“若是这事传来,那可如何是好?”
余音没反驳,也有些担忧这方面的问题,如今她们两人是在中原,不是西域,女子的名声就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她们二人如今还代表着西域。
麦提尔沉默片刻,似有些羞意地说:“阿音,要不然你帮我看看吧,你怎么都算是生养过的人。”
余音没拒绝,伸出手缓缓解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肤随之露出,她胸前的两团虽不大,但也足够饱满。
麦提尔缓缓移开了眼眸,被她轻轻抚摸着,总是有些不适的。
这种感觉与裴谨摸她的时候,感觉很是不一样。
余音的指尖微凉,轻抚而上时,能够抚平她心里的焦躁不安。
而裴谨则是会激起她心里的躁动,让她觉得空虚。
“瞧着现在是没有乳汁要溢。”
余音指腹在她小花上轻轻摩摩着,仔仔细细瞧了一番,又认真地问:“是只有裴谨摸的时候才会往外溢吗?”
“……”
麦提尔纵然再不拘一竭,也在面对她这问题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到最后只小声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余音这时候也姗姗反应过来了自己问题的不妥,撩戏般捏了捏她的小兔,才放开她,笑着又问:“那你现在对裴谨是何想法?”
“没有想法。”麦提尔缓缓合上自己的衣裳,如实地说:“他肯定认为我是生养过的,按照中原男子的习性来讲,他肯定不愿意娶我。”
余音倒是没为裴谨辩解什么,她也说不准裴谨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不轻不重劝说了句:“裴谨是个善良的人,只不过……”
她说到这里,有意留了个噱头。
“什么?”麦提尔忍不住好奇地问,目光随之又落在她挺傲的雪峰上,趁她不注意上手揉捏了下,弹弹软软的手感,麦提尔偷偷一笑:“看来太子殿下还是挺有口福的嘛。”
“口福?”
余音意味深长笑了笑,随后捏住她的脸说:“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竟连口福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不过……瞧着今夜的裴聿的确是够能吮的。
余音想起这些,神情便有些微微变化,将烛火吹灭后,刚躺下,就听麦提尔追问:“阿音,你接着说啊,那裴谨怎么了?”
“我觉得他有些过分在意裴聿了。”
余音身子本就被裴聿折腾的极累,躺下便有了困意,闭着眼睛低声道:“不像是弟弟对哥哥的那般在意。”
“啊?”
麦提尔大吃一惊,脑子里很快就有了想法,小声地说:“他不会是个断袖之癖吧,怎还能对自己兄长有想法呢,也太过于龌龊了……”
不过她的这些话,余音都没再有回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留麦提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心燥,索性起身去院里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