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音听着他这般恶毒的话,实在难与他念佛的模样联系起来,低声咒骂:“你一定入不了佛门,佛若是见了你,一定会将你赶的远远的!”
“从碰了你的那一夜,佛早就不要孤了。”裴聿握着她的腰,将她轻易转了个身,从后改为一手捏住她的脖颈,挺身道:“所以,你总要对孤负责。是你将孤从佛门中拉出来的。”
余音如瀑的青丝早已散乱,埋首在枕头中,香汗淋漓,无力反驳:“你放心,我会早已把你送进地狱。”
“嗯。”裴聿轻应了一声,捞起她软下的身子,手发狠揉着她柔软之处,听着她逐渐吃受不住的浪声,嗓音低喘问:“现在舒不舒服?”
余音不言,只是那对垂坠的小兔不停摇晃,她的哼声似欢愉又似痛苦。
“舒适的说不出话了?”裴聿眉梢微动,额上的汗珠顺着他硬朗的脸庞缓缓流淌至她腰窝上,惹得她身子轻轻一颤。
不知道与他较了多长时间劲儿,身下床榻早已被两人的密汗浸湿,余音才终于受不住了,软绵绵的轻哼:“裴聿,别了……”
她觉得自己的双膝都还被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别了?”
裴聿悠悠一笑,抚去黏在她脖颈上的几缕青丝:“叫声太子哥哥听,就给你。”
“……”
余音觉得他这人骨子里是真的坏,表面却又会伪装,她不想叫,但也当真是没有一丝力气了,整个人就如淌水一般,忍了好一会儿,垂目瞧着垂兔被他随意揉捏写,终于还是没忍住,妥协娇柔语调出声:“太子哥哥……”
裴聿听着她的这声哥哥,兴奋的感官急促攀升,手臂上的筋脉更是紧紧绷起,动作愈发加快,声音低沉命令道:“再叫几声!”
“太子哥哥……”
余音不断喘息着,早已忘乎所以,只想与他一同攀上愉悦的顶峰,纤纤玉指紧紧攥着被单,一遍又一遍哼着太子哥哥四字。
“真乖。”
裴聿听的欲罢不能,大掌抚摸着她娇俏的面容,又猛地攻势好一会儿,他腰腹忽地一阵收缩,低哑地问:“阿音,全部给你,好不好?”
“不行……”
余音浑浑噩噩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喃道:“裴聿,那样会有孕的!”
“有孕不好吗?”
裴聿牢牢制住她乱动的身子,说的认真:“阿音,我们早晚都是要成婚的,若是有孕,那便是好事。”
“谁要与你成婚,等到麦提尔与裴谨成婚后,我就会离开。”
余音断断续续的说完,紧拧着眉感受着他的暖流,心里久久无法平静,想要将他推开,但却实在提不起一丝劲儿,只能低低道:“裴聿,我才不要与你成婚,我已经答应了别人,要嫁给他。”
裴聿勾结滚动了一圈,叫水的动静也不遮掩,回到床榻上,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轻轻笑了下,说出的话却是令人发寒:“阿音,你若是执意要这么做,我当真会扒了那个的皮!”
余音轻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没应他的话,缓缓地问:“裴聿,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