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韫与太后的脸色当即一变。
刚刚才调侃过我的贵族千金中有几人竟险些当场晕厥。
沈姝与谢珩俱是双腿一软。
他们刚刚口出狂言,也不知有多少落入太后和楚知韫的耳中。
楚知韫皮笑肉不笑:「我竟不知我组的局,还有人要拦我的妻?」
楚知韫的目光挨个扫去,险些没晕过去的几人也终于晕了过去。
「连哀家也认可平南侯的未婚妻知礼得体,可为大家闺秀。」
「既然有人觉得哀家有眼无珠,哀家也不必宴请藐视皇家之人。」
太后冷哼一声,内廷的侍卫随即将那几人抬出画舫。
在场所有人不难想象他们从此以后唯有退仕离京一条路。
我与楚知韫携手路过谢珩与沈姝时,楚知韫明知故问:
「咦?这不是姐夫和大姨姐吗,你们愣在这里是替太后迎客吗?」
我高嫁平南侯的婚讯如平地惊雷。
谢珩和沈姝半晌没能找到话茬。
我体贴作答:「侯爷,替太后掌门迎客是内官的事。」
「何况,姐姐和姐夫是在与我说要纳我作妾的事呢。」
「噢,那岂不是幸好本侯下聘在先。」
楚知韫配合地搭腔。
谢珩和沈姝的神情五彩缤纷。
沈姝不敢置信:「婳、婳儿!侯爷是在说笑,对不对?」
我一根根掰开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指:「姐姐,你才是在说笑吧?」
「侯爷的聘礼早前就已经送进府上了,还被你笑纳不少,你当真不知道?」
楚知韫适时地捧哏:「噢?还有这事?」
沈姝面对杀人不见血的平南侯,笑得比哭还难看:
「侯爷,这是没有的事。我、我也只是替婳儿妥善保管而已,等婳儿出嫁,我一定原封原样奉还。」
沈姝吓得连忙让开路,拽着谢珩退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