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皮肤娇嫩的很,水做的一般,指腹一揉便能在上头留下一抹红痕。
“呵……”他低沉的笑意响在媚娘头顶,像是在笑她的笨拙似得。
媚娘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几乎是半趴在了男人怀里,手下的胸膛震动。
坚实而火热的躯体让她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媚娘羞恼地咬住了唇瓣,眼睛微瞪:
“笑什么!”
她这摸样让傅谨言心中微动,他将人往前抱了下,轻轻一托,媚娘就由趴变跨,坐到了男人身上。
“媚娘,我们还没有这样做过吧。”
傅谨言温润的眉眼暖色更深,嗓音也裹着笑意。
马车的隔音不好,共处于这样一方小小空间里,两人的气息融融,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傅谨言今日没有毒发,但某处却仍旧精神了起来,隔着布料,媚娘被烫了下,含着淡淡埋怨的眼睛瞪着他。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傅谨言咬住了唇瓣。
媚娘被亲得喘不过气,一想后退男人的口舌就立即跟了上来
唇瓣被吮得湿漉漉的,牙关也被叩开,唇舌交缠还不够,二少爷的大掌隔着肚兜摸上了媚娘的高耸。
一上午都没排出的奶水氤氲出奶香,但男人毫不在乎,仍旧揉着。
媚娘禁不住,轻呼一声:“别。”
她的腰被人箍住往上提,足尖被迫点在地上,分开双腿虚挂在男人身上,这一切被襦裙挡的严严实实。
两人衣衫都完整未乱,自然也就看不出藏在衣服里的手在干些什么。
他拉她的手摸上自己那处,低声诱哄:“就一次,好不好?”
媚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缓慢的坐了进去。
马车碌碌向前,却没有立刻回府,反倒在城郊转了起来,路况并不十分好,时不时微有颠簸,每次颠簸都被二少爷利用,进入的更深。
媚娘腰肢酸软,腿肚子都在打颤,手臂无力地扶着二少爷的肩膀。
媚娘觉得自己怕是疯了,明明二少爷此时并不是毒发,她作为解毒剂,不应该和二少爷这般。
况且这还是大街上,在行走的马车上,前面就是两个驾车的小厮。
他们转过头,掀开帘,便能发现府上的少爷,在与一个奶娘白日宣淫。
“唔啊。。。。。。”
越是这般想,便越是刺激,媚娘忍不住微哼出声,仰着脖颈发出几声喘,从耳廓到面颊全都涨得通红。
“嘘!”傅谨言嘴角挂着点点液体,眼中闪过温和的笑意,近乎痴迷的望着媚娘的情态,低声道:“不要被发现了。”
媚娘眼底闪过紧张,使劲捂住了嘴,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她浑身都蒙上了一层绯色,脖颈纤长,发髻微乱,眼角眉梢全是迷乱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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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慎行骑在马上,挡在府门侧门前,身边的侍从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车,回道:“大少爷,那就是二少的马车!”
傅慎行闻言向那处一看,果然瞧见一辆马车,上面还挂着傅府的幡。
“过去看看。”傅慎行唇边一丝笑意也无,催马上前。
“二弟,听说你一早便与人相携游玩去了啊,让我好等。”傅大少的声音极冷,像是九寒天里的凛冽冰雪。
哪怕媚娘早就收拾停当,听到了外人的声音还是紧张的屏住呼吸,贝齿轻咬唇瓣。
傅谨言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但还是安抚的拍了拍媚娘的手。
傅慎行要用剑挑开帘子,傅谨言先他一步微微掀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