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逸礼的心,又陷入到了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一股郁气在他的胸膛中冲撞。
一面想要死死箍着甜娘的腰,将她做到昏厥,一面又怜惜到心中酸涩。
荀逸礼就着这个姿势,完成了他们之间第一次面对面的拥抱,他紧紧抱着,想要将甜娘融进骨血里。
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东西从他的眼眶里滑落,颤抖着,烫在甜娘赤裸的肩头。
现在的一切情况,无论是甜娘的推拒和害怕,还是是他现在这样身中春药,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欲壑难填的产物。
在用卑劣的手段拥有了甜娘之后,他想要的,却比以前更多。
身体是狠狠的占有了她,但每次她悲痛的眼泪,又让他觉得,自始至终,他都无法靠近她。
他发现,他们拥有的,只是一方对一方的强迫,他既无法光明正大,又无法像是三弟一样的靠近她,拥有她的包容、信赖、温情。
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原本的道路,从放纵欲望开始,一切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一步错,步步错。
巨大的罪恶感如同十万根钢针扎入荀逸礼的心口,他的心漏了风,又落在苦而咸的泪水里,又涩又疼,将旺盛的情欲淹没了。
他轻轻退了出来,坚挺部位贴着甜娘的腿侧,甜娘能体会到二少依旧烫的惊人。
但身上人却没再动,他隐忍的声音响在甜娘的耳侧,碎玉击石般:“从未。”
“我从未有一日这般看过你。”
甜娘睁开了朦胧的泪眼,看着荀二少的眼睛,总是沉静的、温润的眼里,除了灼热的情欲,还有藏的很深的怜惜。
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整个人时不时因药效痉挛,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甜娘的身体僵硬住了,荀二少温和的和她对视着,眼睛里没有讨厌、没有嫌弃、没有厌恶,只有灭顶似的占有和喜欢。
喜欢?
怎么可能?
荀逸礼继续道:
“甜娘,今日之事,与你无关,是那贼人之祸,你肯为我做到此步,是对我有恩,我怎会那般看你。”
“我知你不愿,现在这般已是错,就不要将错就错……”
他这般说着,撑起了身体,想要放甜娘走,但身体却开始升温,整个人发着抖,但又烫的惊人,好像马上要不行了一样。
甜娘的心揪了起来,拽住了荀逸礼的袖子。
坠落的自尊被荀逸礼轻轻托起了,甜娘咬了咬唇。
本就是为解药效而做的事情,何苦再生出许多羞赧,耽搁这许多时间,想着,她试探着搂住了荀二少的脖子,眼睛闭着:“二少,您用我吧。”
“我……我愿意的。”
荀逸礼的心好像被高高抛到了半空,快乐无比。
得到准许,颤抖的手指绕到她的腰间,勾开系着的绳带,指腹带着热度,似有若无地从裸露的腰侧滑过,带起一阵令人颤栗的酥痒,肚兜马上被扯了下来。
甜娘的曼妙女体像是夏日枝条上摘下来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让人垂涎的香气。
荀逸礼很轻很轻的摸上了甜娘的躯体,像是抚摸珍宝一样,细心抚弄,忍着痛苦只想让甜娘有好的感受。
眼看着甜娘的泪眼变得潋滟,身上也起了反应,荀逸礼比自己爽还要兴奋。
等到甜娘彻底做好准备,才忽然将身子压得更低了些,精壮的身体汗津津,声音带着难言的哑:“我可以进去了吗?”
甜娘脸色被热气蒸腾的微红,点点头,咬着唇瓣,不知怎么回答荀二少的话,玉臂压着眼睛,只轻轻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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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变白,这场名为解药的欢好才偃旗息鼓,荀逸礼极为克制,解了一次便退了出去,亲自替甜娘清理。
持续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甜娘已经不知道了。
浅浅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新的里衣,某处也被涂上了药膏,身体除了有些淡淡的酸软外,别的地方都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