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容貌终究会随着时间消失,缅北不缺听话懂事的姑娘。以前我就是三爷的一个泄欲的工具,现在呢?
他竟会给我送伤药,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相通其中的缘由,房门倏忽被人打开。我惊得连忙抓紧被子,将身体往里面缩了缩。
三爷穿着一身黑色装束,腰间金饰腰带束地他身量挺括,打在手臂上的外套边缘斜斜贴着他的长腿,随着他的动作在那紧实的大腿上轻微摩挲着。
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上,我吓得抖了抖,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
只见三爷将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缓步朝我走来。
我屏住呼吸没敢躲藏,尽量放松身体迎接他。
可是三爷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直接上手抚摸我的身体,反而盯着我身上的伤痕看了半晌。
随后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抬手朝我手臂上的血窟窿狠狠按了一下。
疼痛感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吃痛的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有些放肆,连忙垂下头从床上爬起来,一点点向三爷的方向移动。
“三爷~人家都已经这样了,您就别碰人家的伤口了。”我的声音娇滴滴的,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情动。
可是三爷却没有任何反应,眼底还是一片冰冷,他讥讽地看着我冷笑一下:“你这是自作自受。”
我抿了抿唇,不敢反驳他的话。
可是,我明明是因为他才染上欢愉的毒瘾,现在毒瘾发作竟然反过来责怪我。
我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光着身子抱住三爷精壮的身体,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烟草味。
三爷不像往常那样回应我,伸出一只手将我推开,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地看着我,就像是看一块有温度的猪肉一般。
我讪讪地后退几步,拿起浴巾裹住身体,以此来缓解尴尬。
良久,三爷才开口:“欢愉的生意中止了,让她们通知手中的人,亨利不卖欢愉了。”
我低着头,一手捏着手臂乖巧回应:“是。”
这个时候我不能多嘴,多说一句就会引起多一分的怀疑。
这忽然的中停实在是太蹊跷了,明明欢愉有这么大的市场和利润,短短一个月就让亨利盈利翻番,三爷却主动叫停。
我不由得回想起吴东辉说的话,难道说,供货商出了问题?
“明天收拾一下,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三爷用的是命令口吻,我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顺从应下。
等他离开之后,我便开始准备明天出席宴会需要的礼服和首饰。三爷对我出手很阔绰,华贵的礼服还有名贵的珠宝,毫不眨眼地送过来。
我不能在打扮上给他丢面子,所以我选了一件看上去就极为华贵的长款礼服,遮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因为三爷提前通知,所以我第二天很早便醒来打扮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三爷也刚好过来接我。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交流,我乖巧地当着自己的花瓶形象,倚靠在三爷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