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景寒。”
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地吻着他的唇。
薄景寒抱着她,手指在她的湿润里,温柔地律动着,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两人彼此交融,沉沦在欢爱的深渊之中。
沈悦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晕了,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水里。
“你还要吗?”薄景寒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
沈悦曦都快累得说不出话来了,“你,你还要啊?”
薄景寒邪魅一笑,“最后一次!”
沈悦曦被折腾得够呛,薄景寒也累得满头大汗,这才算结束。
他抱着她去床上休息。
这一夜,两人都得到了满足。
第二天早上,沈悦曦醒来的时候,薄景寒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想到昨晚的事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薄景寒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让人给你买了早餐,等会儿让福嫂给你送上来。”
“嗯。”沈悦曦闷声应道。
薄景寒又道:“我先回公司了,你起床后让司机送你过去。”
“好。”
沈悦曦在被子里磨蹭了一会儿,才肯钻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脸顿时一红。
昨晚薄景寒真的是太过分了,这要是被历砚山和厉家的其他人看到可就完了。
她连忙回到自己房间,拿化妆品在身上铺了厚厚一层,遮挡了所有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吃完早餐后,司机开车将她送回了厉氏集团,开始一天的工作。
接下来几天,沈悦曦着手准备跟刘氏集团的重新合作计划,而厉氏集团跟外界的各种合作也重新回归了正轨。
白氏集团却忽然遇到了危机,股价大跌,很多合作商临时撤资。
“怎么忽然会这样?”白父把一叠刊登了白氏集团坏消息的报纸砸在地上。
“你们两个趁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我们白氏集团在业界的口碑一向很好,怎么那么多合作商忽然就跟我们闹掰了呢?”
白母和白凤都脸色一变,不敢说话。
“你们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白父气得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白母二人。
忽然白母想到了一个人,薄景寒。
“是不是薄景寒在背后搞的鬼?”
白父怒吼道:“那个薄景寒他不过是一个被历砚山收养的小杂种,现在只是厉氏集团的副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我们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就只和薄景寒有过一些冲突。”白母道。
“不管是不是他,你们要是不想白氏集团破产,就赶紧去找人解决这件事情!”
白父气得摔门而去。
白母和白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甘和怨恨。
沈悦曦并不知道白氏集团的事情,她正在跟刘志豪商谈合作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