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失了智一般的,难以控制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纤细的手指没入男人浓密的发间,将他和自己贴的更紧,仰起了修长的脖颈,露出一道脆弱紧绷的漂亮曲线……
良久,涣散的意识才渐渐回笼。姜南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潮湿的如同脱了水一般。
“姜南,你刚才又在做什么!”
许是发病的时间过了,也可能是被姜南刚才的行为刺激的清醒了。
陆宴也从发病的折磨中清醒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怒不可遏的看着她。
姜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活色生香。
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拉过一边被撕碎的衬衫裹住自己。
难堪极了。
哑声和他道歉,“对不起。我一开始确实只想给你喂药的,但是后面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三个月前的药浴,已经彻底毁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她,不仅是个喂药机器,还会像春天的猫一样,随时随地的……
感觉一上来,那股极乐的欢愉就会在她体内乱窜,她根本控制不住。
“滚!”
陆宴的声音低沉愠怒。
握紧手,目光里弥漫着恨不得立刻弄死姜南的冲动。
“姜南,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快点从我家滚出去!”
两次了。
第一次是用自己的手,第二次居然直接用自己的腹肌就……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才会这样随时随地的对他起念。
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甚至是憎恨。
恨他孤高半生,却被她这样下贱的女人玷污了两次吗?
姜南心脏揪紧,忍着心底翻涌的痛苦与委屈。
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门板被轻轻阖上,发出轻微的动静。
很快,屋内又恢复了落针可闻的安静。
陆宴绷紧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一些,脸色不虞的去了浴室。
半夜,被她蹭过的腹肌还是发烫的厉害。
突然想起,姜南出去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碎的衬衫。
什么都盖不住。
前面还总是容易湿,带着一股香气。
要是在路上遇到居心不良的人了怎么办?
她年纪小不经事,被他又是揉药,又是咬那里的,会有反应也很正常吧。
要说有错,他就没有吗?
陆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终于烦躁的起身,穿上外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