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绿皮火车缓缓行驶在轨道上,沈星晚坐在窗边,看着熟悉的草原已经渐渐远去。
她刚刚流产,又斩断了自己六个月的婚姻,结束了那三年的爱慕之情,本该痛苦迷茫,
可她的双眸却无比雪亮,如今,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两天两夜后,熟悉的燕京站终于到了。
再次踏上这个自小长大的地方,听着身边无数熟悉的口音,那些不适和疲惫仿佛瞬间消失,沈星晚只觉得无比安心。
她离家去藏地,结婚,流产宛如旧梦,成为了遥远的回去。
“晚晚……”
熟悉的声音响起,沈星晚循声看去才发现父母早已在车站门口等着她。
不过三年没见,父亲苍老了不少,鬓边竟有了白色的发丝。
这个强势了多年的商政双雄,看着略显憔悴,吃尽苦头的女儿,瞬间红了眼眶。
“爸——”沈星晚终于忍不住扑上去,抱着父母痛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晚晚,你受苦了。”
沈父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
沈星晚狠狠痛哭了一场,
这场发泄仿佛将她的所有委屈都倾述出去一样,那以后她的心态平和了很多。
她没有告诉父亲关于顾淮之假扮顾时晏的事情,只说自己丈夫意外去世。
而她也出于种种理由和死人离了婚,打掉了那个遗腹子。
沈父和沈母叹了一口气,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也没有再问。
回家的半个月,沈星晚慢慢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她又回到了文工团,
沈星晚舞蹈基础扎实,人努力,性格也好,
而燕京的文工团里,有不少人是她幼年就认识的朋友,没多久沈星晚就和她们混熟了。
这日下班后,她们约在清吧里玩,
“晚晚,藏区是什么样的呀?”朋友好奇地问。
沈星晚笑道:“那里可荒凉了,吃的东西也不多,你们不知道,我第一次在那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