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芳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
她静静弹着琴,连一丝音律都没有错。
……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
萧既明不再过问盐庄之事,倒是每日和刘知府参加文坛诗会,好似沉浸吃吃喝喝之中。
但盛惟芳清楚,没那么简单就能过去。
只要她与刘知府靠近了些,那幽暗的目光便如影随形,一天比一天露骨。
又是一天雨夜。
深夜,萧既明再度不请自来。
彼时,盛惟芳只着里衣,曼妙的身姿隐隐可见。
一道白光闪过,萧既明被将门推开,吓得她连忙扯住被褥将自己藏起。
口中则是尖锐出声:“萧大人,你深夜屡次闯入女子房中,可对得起你正人君子的名声?”
灯下看美人。
她乌发披散,眸子因受惊凝着一层水光,话语锐利却带着颤音。
不自觉带着一丝娇媚的味道。
萧既明目带眷恋,嗓音沙哑:“惟芳,我只是想见你,何罪之有?”
说着,他不管不顾朝塌边走来。
行至榻前,想要靠近,又克制地不再前进一步。
只用那炙热的视线,寸寸碾压过她的σσψ面孔,像是吃人的野兽恨不得吞吃入腹那般。
盛惟芳有些心惊,面色一白,指尖不由攥紧了身前的被褥。
萧既明缓慢收回眸光。
心中不想吓着她,却终究抵不住心中的渴望。
从前,他就是本着正人君子那一套将她推开,忍痛看她与他人定下婚约。
他不想看到她对着他人巧笑嫣然,这会让他妒忌。
他想……就让她只看他一人。
这样想着,萧既明脑中极致明悟。
对,只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