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不吃也就罢了,现在还不吃,怎么应付晚上的鬼奴。”
阿烟便强行吃了点东西。
而后任江婆婆将黑布蒙在自己眼睛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她今天的胸虽然鼓涨,却没自己流出来,也没有特别疼。
阿烟索性没去挤它,合衣靠在床头,浑身的骨头都散了劲,软塌塌地等着鬼奴来。
不久,鬼奴来了。
跟昨天一样,悄么声地,直到他说话,阿烟才知道这屋子又进人了。
今天来的是鬼奴十九,听声音比昨天的十一年纪要小些。
他凑上来,用手指头揉了揉阿烟的嘴唇,见有些干,倒了杯茶喂她。
“听说你今天去观刑了?看这嘴怎么干成这样,是吓的?听说昨晚十一在你这儿喝了个半饱,可别等轮到我时,你把奶都吓没了。”
阿烟觉得他轻狂,把茶杯一推,脸一撂。
眼前的丫头一副认真的模样,萧景淮心里没来由地舒服起来。
却没忘了苦口婆心教她。
“怎么这话就听不得了?你想没想过,出去杀人的时候,那些男人可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听的话多了去了,你都要撂脸子吗?”
没料到阿烟那丫头倒是个识趣的,立马说自己错了。
还朝自己招招手,“十九……”
她声音软得厉害。
萧景淮不由答。
“嗯?”
“今天要学什么?”
薄景淮又不爽了。
昨天跟“十一”生气,今晚又吃上了“十九”的醋。
他有些气闷,没再言语,抓开阿烟的长衫,将手探了进去。
阿烟闭着眼。
人真是奇怪,明明张着眼也是什么看不见,可却只有闭上了,那触感才会更强烈。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她胸前打转,只一秒,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男人埋下头去,阿烟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是那股淡淡的丁香气。
她偷偷笑了。
抱住男人的头,叫了句十九。
她动情的声音听起来水淋淋的。
薄景淮腰下那沉甸甸的东西顿时血脉偾张。
他扯开自己的衣衫扔到床尾,躺下后将阿烟拉到自己身上。
“今晚教你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