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围上来时。
阿烟到了院门口。
那里停了辆马车,阿烟刚想上车,胳膊被突然赶来的半雪给抓住了。
她一脸担忧的样子。
“半烟,万一不成事,记得马上饮下鸩毒,前几天有个任务失败的媚杀动作太慢,后来落到人家手里,扔给了两条发情的公狗,被那些狗给弄了好一番,最后还给吃了……”
阿烟打了个寒战。
她在养母家生活时,村子里到处都是公狗。
到了发情的季节,逮着母狗就骑。
一开始,阿烟不知道那些母狗为什么总是叫得很惨,后来阿兄告诉她。
公狗的那个东西进去后就出来个钩子,除非等到软了,否则别想把两条狗分开。
阿烟吓得耳后的小绒毛都竖起来了。
她指尖冰凉,上车的时候脚底差点打滑。
马车将阿烟送到一间客栈里。
客栈一楼有客人吃酒,有些喧嚣,二楼客房却很安静。
她按家主事先吩咐的,抱着琵琶进到最里面那间房内。
房内已然等着一位男子。
相貌虽然普通,身姿却挺拔。
男子面前摆着四盘小菜,正在自斟自饮。
阿烟放下琵琶净了手,将披风挂到衣架上。
坐到他身边去,拿过他手里的酒壶,帮他斟了一杯。
男子一口饮下,“小桃姑娘,先弹曲琵琶助兴吧。”
江婆婆告诉阿烟,她今晚的名字叫做小桃。
真正的小桃是靖远候的美婢,平常侯爷经常将她送给旁人消遣。
当然,现在那个真正的小桃,早就在来客栈的路上,被家主的人给掳走了。
可阿烟哪会弹什么琵琶啊。
她笑了笑,将嘴巴贴到男人的耳边。
在他耳垂处吹了口气,伸出小舌舔了舔,“爷,时不待人,还弹什么琵琶啊……爷不知道吧,奴婢这双手,可不止是琵琶弹得好……”
说完,她将手顺着他的衣衫塞进去,手指在胸前打了几个转儿。
同时将自己的胸脯往男人身上挤了挤。
顿时,一股汁水喷了出来。
前胸的衫子立时湿了。
男人拿着酒杯的手僵住。
阿烟主动跨坐到他腿上,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前胸处,乳白色的汤汁像开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滴滴答答,全滴在了阿烟和那位爷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