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觉得欢快,直叫出来便是。
可我自是不愿。
谁料,见我艰难隐忍的模样儿,将军他竟更来劲了。
像吃不饱一样,把我折腾的浑身酥软。
想来,在外征战的这些时日,他也是饿极了。
也还好。
在谢毕的府上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养的甚好。
这才撑得住将军的折腾。
不然,像他这样的连番摆弄,我只怕是早就不行了。
事后,将军与我温存间,心疼的抚着我的脸,「圣上那里有药,你脸上的伤,我会同他去讨一些来的。」
我自知如今已没了好看的样貌,更不敢抬头去看他。
「只要你不嫌弃便好。」
「怎么会。」
见我这样说,将军很是自责,「若我当时带你一同出了关外,你也不会被颂倾……」
将军没再说下去。
我也不敢多言。
更是不敢把当初,少爷给我下了堕胎药的事情告诉他。
我想,以将军的脾气,少爷绝对免不了被责怪。
何况。
将军和少爷总归是父子。
因为我而让他们反目成仇,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
将军在谢毕府上歇了一日,次日一早,便龙精虎猛的起了床。
只是我。
被他这一夜好生折腾,几番下去,感觉浑身都要散了架似的。
看着酥软如泥的我,将军竟然还有几分得意。
「要不,再歇一日?」
他好似打了胜仗一样,可我却禁不住他再磨我一天了。
哪怕是没多少力气。
也撑着着了衣裳,坐起了身子。
「将军不是说今日,还要到母亲坟上一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