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做贼心虚。
可夫人那憎恨的眼神,就好像我才是一切的根源一样。
将军还在。
我不敢答话。
只是默默地看向他宽厚的脊背。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还未归之时,夫人已有身孕的事儿。
也是。
礼部侍郎谢毕和将军交好。
连我知道了的事儿,他又怎么可能不告诉将军呢?
「夫人若是不认,那便当做没有吧。」
将军笑了。
夫人还想说什么,可将军却让人抱走了小姐。
「颂倾,你我夫妻一场,你若肯罢休,这裴府的院子,倒也能让你颐养天年,只是,芍药她不能再放在你身边。」
「芍药生性顽劣,而你……」
「裴知节!」
将军还没把话说完,夫人便怒了。
她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光着脚下了地。
甚至还推掉了想要搀扶住她的丫鬟,「你带走了时方,现在还要连芍药,也从我身边带走是吗!」
夫人目呲欲裂。
「都怪你!」
又看到我。
兴许是情绪太过激动。
几个急喘,竟倒了下去。
自始至终,将军都只是冷艳看着,唯有那几个丫鬟被吓得慌了神儿。
自这天起。
将军派了手下的亲信,轮班看住了夫人。
听闻夫人又闹了几次那样事,但好在将军亲信的身手都很不错,及时的把夫人拦了下来。
而小姐,则是叫了先生,日日学些书画琴棋。
哪怕哭着要找娘亲,
可这,也架不住祭祖的时候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