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
「你觉得我被侵犯,是因为我去了酒吧?是因为我喝了酒?是因为我穿了裙子?是因为染了头发?」
「你觉得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他抿着嘴没说话,脸上明晃晃写着答案。
我仿佛再一次回到那个夏天,窒息和无力感将我包围。
他不说话,不想做恶人。
那么,我来吧。
我说:
「我懂了,我们分手吧。」
夏世安依旧默不作声,不过走之前,他带走了那束用来求婚的玫瑰花。
当晚,我开始发烧。
梦里是好久不见的那条阴暗小道,充满欲望的眼眸,猩红的舌头的舌头散发恶臭舔舐我的脸颊,巨力拧断我的双腿让我无法反抗。
接着一群长相丑陋的怪物围绕在我身边,冲我狞笑着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獠牙。
他们说:
「你们看呐,就是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去酒吧勾引男人。」
他们说:
「去酒吧穿短裙?哪个正经女生会这样,活该被强奸啊。」
他们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们说:
「不挣扎,就代表默认了,报警恐怕是价格没谈拢吧。」
他们说:
「可惜了,小小年纪没了清白。」
他们说、他们说、他们说,这些看似十分有道理的话一句一句汇成坚不可摧的牢笼。他们没有吃了我,而是让我几年如一日的在自我怀疑的深渊里苦苦挣扎。
我本以为这些年过去,我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但现实告诉我,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而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