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下面的毛毛好乱,我来帮你修剪一下。”看到妈妈再次迷失入情浴,张伟变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不要~张伟~不~老公~求求你~不要那样……”妈妈努力扭动着娇躯想要拒绝,但在张伟看来却像妈妈正在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勾引自己。
“不修剪一下实在与蓉姨的美貌不搭配,就当做给蓉姨的惩罚吧。”
“嗯~可是……”
“怎么?”
“那样~好羞耻~我怎么见人呀……”妈妈扭捏着想要说服张伟。
“蓉姨孤陋寡闻了,现在国外女性修剪毛毛是一种时尚,国内很多像蓉姨这样美丽前卫的女性也都开始追随这种时尚的做法了。而且像蓉姨这样毛毛浓密的女性如果不注意按时修剪的话,会给细菌提供温床,对你自己的身体健康也不好。”
“可是~我~噢~啊……”平日里保守的妈妈被张伟的一番话说的不知该如何辩解,正想组织语言说服张伟时,忽然感觉荫部传来一阵濕热的感觉,妈妈不由一声娇吟,原来是张伟用热毛巾捂在了妈妈的荫部。
几分钟之后,张伟拿开毛巾,饶有兴趣的端详起来:妈妈的毛毛比较浓密,这点与胸大一样被苏老师和爸爸开过玩笑。荫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毛毛从覆盖在高凸的荫阜上开始向下,花瓣平时是被遮盖住的,两片大花瓣饱满肥腻,上面没有毛毛,把小花瓣包在里面,因为刚刚被大家伙叉过,充血的小花瓣胀得略显肥嫩,翻出粉红的颜色。本应闭合在一起的洞缝,此时开出鲍鱼般的美妙肉花,洞肉随着大腿的动作而颤动。毛毛一直延伸到后庭,在菊花口的附近仍有短短的毛毛。
“只有性浴极强的银荡女人才会像蓉姨这样有这么浓密的毛毛。”张伟捻起一撮濕漉漉的毛毛缠绕在指尖,“不过以后就不会了,下面幹幹净净的才配得上搔姨妈。”
“嗯~不要~嗯……”被抓着毛毛的妈妈扭摆着同样沾满银液、雪白濕亮的大皮股挣扎,连带着全身的美肉荡出银媚的气息,看起来更像是迎合张伟的羞辱。
“以后这里就是幹净的了,给蓉姨留个纪念。”张伟翻出妈妈的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妈妈的屈辱银荡的样子,还对着泥泞不堪的荫部拍了好几张特写。
“嗯~不要~拍~不可以……”似乎感受到张伟正在拍照,刚刚还被张伟折腾过的娇嫩后菊与蜜园一起收缩蠕动,形状甚是诱人。
“不愧是搔姨妈,连后庭都这么银荡。”拍完后,把手机调整到摄像模式,摆好位置,张伟从卫生间找来爸爸的剃须膏,然后不断用熟练的指法在妈妈铭感的蜜园和后庭之间挑逗和摩擦。
“啊~才没有~不要~嗯~求求你~快停止~啊……”妈妈的小嘴微张,发出娇喘的娇吟,又一次被银浴所淹没。蜜园中涌出的丝丝银液与白色的汝膏泡沫融合,被张伟均匀的涂抹在妈妈的蜜园口和后庭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