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说呀,刚才怎么了?”
我看见姐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便知道姐姐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边抓住机会将了她一军。
“反正你就是大色狼,妈,你再多洗一会,就是不让他进去,憋死他!哼!”
说完,姐姐一跺脚回自己房间去了。
“本来我也没太想去,只是问问,不去就不去,哼!”
我学着姐姐的口气,也转身回了屋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场春宫图就在自己的背后上演了,主角还是自己美艳的妈妈。
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准确的说是一个春梦。
梦里,我站在一个屋子外面,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粗大无比的家伙叉进了女人的蜜园,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女人身边,双手揪着女人的头发,让她用嘴巴晗着男人同样粗大的家伙添弄着。
女人的身上只穿着一双我看起来十分眼熟的紫色长筒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漏趾凉鞋。
女人的脸上被化上了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倮露着的不断摇晃的肥硕双峰,使女人此刻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
因为距离和有人遮挡视线的原因,我看不清女人的模样,却可以肯定她是个标准的美女。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能确定这个女人与我的关系很熟悉,或者很亲密,我却一时猜不出她究竟是谁。
“哈哈,看这个搔货下贱的样子,还真是过瘾呢!”
看着女人一边扭动着跨坐在男人身上的肥白皮股,配合着男人叉进她蜜园里的家伙的抽叉奸银,一边努力吸允着嘴里另一根粗大青紫的家伙,周围看着的男人都兴奋的哄笑起来。
“我看再来一个人去幹这个婊子的的后菊,她会更爽!”
周围看着的男人中发出一个声音。
“哈哈,我来,这个贱货的后菊我惦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个男人边说边走过去,从背后抓着女人被铐着的双手,使劲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女人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男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家伙,慢慢的叉进了女人皮股后面的那个紧密娇嫩的幽谷。
“呜~嗯呜~”
因为嘴里还晗着一根大家伙,女人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
同时被三个男人奸银折腾,身旁还有一众男人看哄笑观看甚至等待。
即便在梦中,我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耻辱和悲苦。
可我迈不开腿,只是傻傻的站在屋外,竟然连冲进屋里救她的想法也被屋内场景所带来的感观刺激一点点冲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杏爱浴望。
这个女人是谁?我试着猜测:小柔?她还是个学生,不会有这么勾人浴望的好身材;苏老师?虽然她的身材也不错,似乎也没有这么好才对;姐姐?那间歇倮露在外如羊脂般的肌肤应该不会是的;或者~我很为梦中自己的懦弱无能表示愤慨,更令我鄙夷自己的,是梦中的我居然掏出硬得发胀的小弟弟对着屋子里的画面手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