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坚持了几秒钟的时间,已经瘫软在课桌上的妈妈不由得扭动着大皮股,试图寻找安慰自己的大家伙,但是张伟和刚才一样,用大家伙戏谑的抽打着妈妈的肥臀、阴户,甚至还戳弄几下妈妈娇嫩的菊眼,就是不干妈妈。
妈妈的动作更大了,戏弄了一会,张伟再次抓住妈妈的大皮股,蘑菇头对准妈妈的蜜园口。妈妈的大皮股一直向后坚持不懈的顶,一边嘴里娇吟着:“不要~~不要这样对待人家~~啊~~求你……”
感到妈妈顶得力量足够大的时候,张伟才像刚才那样突然放手,大家伙狠幹进去。
“哇~~啊呀~~呵……”妈妈又一声尖叫,这次高朝来得更加激烈,妈妈的娇躯如同狂风卷落叶一般一阵抖颤,双腿发软,一阵狂耸乱颠后,大量的银水被大家伙挤出腟腔,滴滴答答的落在妈妈一双美脚之间,恶狠狠的叉入令妈妈的贝齿都跟着美肉一起打颤起来。这次张伟的整个蘑菇头完全桶进了妈妈的籽宫,蘑菇头下部的肉棱卡在妈妈的籽宫颈口,比上一次多停留了几秒的时间后,张伟又突然把大家伙抽了出来,肉棱狠狠的剐蹭过妈妈最敏感的宫颈,妈妈的一双玉手死死的抓住固定住她的书架,下身剧烈的哆嗦着喷涌出大量的银汁。
张伟如此反复的戏弄着妈妈,每当妈妈想要的时候他偏偏不给,用这种方式告诉妈妈,他才是这性爱游戏的掌控者,妈妈现在就是一条趴在他身前的母狗,或者一个肉便器,什么时候幹,怎么幹都由他说了算。张伟等着妈妈屈服说出哀求的话。
终于,几次之后,在张伟再次深叉进去,准备退走的时候,妈妈扭动着大皮股紧贴着张伟的下身,贝齿咬着樱唇轻声哀求着:“不要~~啊~~求你~~不要~~嗯……”
“哈哈,婊子姨妈,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幹你,还是不要停,继续用我的大家伙幹你的搔屄?”
“求你~~求你用大家伙~~幹我~~嗯~~我要~~继续幹我~~不停的幹我~~啊~~幹死我……”连续的高朝泄身已经让妈妈瘫软如烂泥,若不是张伟在身后用大家伙支撑,只怕妈妈的美腿此时已经弯曲无力了。妈妈敏感至极的美肉体被银浴折磨得近乎发狂,毫无羞耻的说道。
“哈哈,搔姨妈,我就说吧,想要被大家伙幹就要求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张伟说着,双手握着妈妈的纤腰,下身向前疯狂的顶动。妈妈被他干得前后摇晃,肥美的大皮股被“扑哧扑哧”的一次次压扁,臀浪抖出一波又一波。妈妈的娇躯被张伟大力的幹弄,身体往前一顶一顶,性感的小脚一抬一落,高跟鞋的鞋跟打得地面急促的嗒嗒乱响。妈妈上身无力的瘫软在课桌上,胸前一对硕大的雪球像两只被压扁的装满水的气球,随着身体前后的摆动摩擦桌面发出轻微“吱唧吱唧”的声音,被挤压出来的白嫩汝肉肌肤细腻紧绷,连雪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能看到,荡出阵阵的汝浪好像随时都有被压爆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