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的兽语石里,存着套"病痛词典",收录了不同生灵的"疼":灵猴的"嘶嘶"声是关节疼,灵鹿的"哼哼"声是肠胃不适,铁羽鸟的"啾啾"声是翅膀受伤,甚至连植物的"沙沙"声,都被他翻译成"缺水"或"生虫"。"医仙说万物的疼都一样,只是说法不同,他当年给兽群治病,总要先学它们的疼语,说听不懂怎么治。"
"医仙的第五重仁心,是让兽语知道该急还是该缓。"他带着灵猴去给镜像空间的狮身人送信,信里是苏玉瑾的药方,而灵猴的任务,是用兽语告诉狮身人"这药不苦","兽群比人直接,疼了就叫,好了就笑,它们的疼语最真,也最该被听懂——医仙能给兽群治病,不是因为药厉害,是因为兽群信他懂我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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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的灵犬误食了毒草,疼得在地上打滚,兽语石翻译出它的话:"肚子像火烧,想找苏先生。"萧战立刻抱着它去找苏玉瑾,路上用兽语不停安慰:"快到了,药是甜的,不疼的。"灵犬竟真的安静了些,到药庐时还虚弱地摇了摇尾巴,像在说"谢谢你懂我"。
兽语石的背面,刻着医仙与兽群的约定:"你说疼,我来治;你护我,我护你。"如今这约定仍在延续,归墟的兽群会主动向萧战报告"哪里有生灵在疼",灵猴会衔来受伤的幼鸟,灵鹿会引着生病的异族来药庐,"它们懂医仙的人不会害它们,就像医仙当年懂它们的疼,这信任里的暖,比任何兽语都管用。"
笔墨记的药语:从"药方"到"情话"
沈墨书的《药草情话录》里,没有晦涩的术语,只有给每种药草写的"温柔说明":六和草说"我能治你的寒,但要你记得晒晒太阳";焰花说"我能解你的燥,但别贪嘴,甜多了会腻";冰魄草说"我能退你的热,但别怕我冷,苏先生会给我加些暖";连最苦的黄连,都写着"我苦是为了让你以后尝到的甜,更甜些"。
"医仙的第六重仁心,是让笔墨知道该说还是该懂。"他把《药草情话录》递给怕吃药的孩童,孩童看着"焰花说",竟主动端起药碗,"医仙的手札里全是大白话,给农人说这药像你种的谷,得按时吃才长劲,给异族说这药像你们的焰花,熬透了才香,给孩童说这药是糖做的,苦是骗你的——病怕懂,更怕哄,笔墨里的暖,能让苦药变甜。"
他为苏玉瑾的新药方配插画,画里的药罐总冒着热气,旁边摆着颗蜜饯,施针的手总带着笑意,连药草的叶子都画得弯弯的,像在笑。有个域外的孩子说"看了画,就不怕喝药了",沈墨书笑着把画送给孩子:"医仙说让病人笑着吃药,比药本身更重要,这些画就是笑的药引。"
《药草情话录》的最后,留着页空白,沈墨书说这是医仙留的"续写权":"他知道药草的情话永远说不完,就像想让你好的心意永远道不尽。"他让姜暖在空白页上按下星核的印,印旁自动浮现出医仙的笔迹:"看,你们说的情话,比我当年的还甜。"
六人的仁心阵:让圣手长在烟火里
药圃的玉牌突然亮起,六人的气息顺着纹路流转,在圃中织出个巨大的"仁"字,字的笔画里,是银针的光、药罐的暖、星砂的亮、战气的温、兽语的柔、笔墨的甜,还有姜暖星核的暖光,每种气息都在说"我懂你"。谢无咎的星砂为新的"生机线"争时,楚临风的战气护着刚熬好的药汤,苏玉瑾给怕疼的异族递过蜜饯,萧战的兽群引着求医的生灵前来,沈墨书的毛笔写下"今日,又有三个怕药苦的孩子,笑着喝了药"。
"医仙的圣手仁心,到底是什么?"姜暖看着玉牌上的"仁"字,星核的光里带着明悟。
苏玉瑾的银针落在"仁"字中心:"是让每根针都记着别扎疼了,让每味药都想着别太苦了,让每个我治你,都藏着我疼你。"
谢无咎的星砂绕着"仁字流转:"是让星轨知道,计算生机时,该多算一份你想活的执念;标注死线时,该留出我们陪你争的余地——就像医仙说的,星砂能算时间,却算不透有人盼着你好的暖,这暖里的生机,比任何星轨都长。"
楚临风的战气轻轻托起"仁"字的笔画:"是让战气明白,最该护的不是药罐,是握着药罐的手;最该温的不是药汤,是喝药人的心头——就像医仙教的,战气能挡风寒,却不如我守着你喝药的安稳,这安稳里的信任,比任何战气都强。"
萧战的兽语石对着"仁"字轻鸣:"是让兽群也懂,疼是一样的,不管是人是兽;想被治好的心意也是一样的,不管说什么话。医仙当年给灵猴治伤时,灵猴用爪子给他摘野果,这就是仁的样子:你疼我,我暖你,不用翻译,也能懂。"
沈墨书的毛笔在"仁"字边缘添了些花:"是让笔墨清楚,药方不该是冷冰冰的字,该是我知道你怕苦的絮叨,是喝完药给你蜜饯的承诺,是你笑了我也跟着笑的记录。医仙的手札里,每个药方旁都画着笑脸,他早就懂了,能治好病的,从来不止药,还有那句别怕,有我呢。"
姜暖的星核突然融入"仁"字,玉牌上的药草纹路瞬间活了过来,化作无数只手,有的握着银针,有的捧着药碗,有的牵着怕疼的孩童,有的轻抚受伤的兽群,这些手最终交握在一起,在药圃上空织成张巨大的网,网眼里漏下的药香,飘向归墟的每个角落,飘向镜像空间的焰花林,飘向域外的冰原,落在每个需要温暖的生灵身上。
榕树下的跨域草彻底活了过来,草叶上的露珠映出无数张笑脸——有归墟的老人喝着带甜的药汤,有镜像空间的异族抚摸着包扎好的伤口,有域外的孩童给灵犬喂安神的野果,有医仙的身影站在这些笑脸中间,正对着六人的方向点头,像在说"做得好"。
苏玉瑾收起银针时,针尖沾着的药露滴在玉牌上,竟晕开个小小的"家"字。"原来医仙的仁心,到最后都落在了这里。"他轻声说,药圃里的六和草突然齐齐弯腰,像在行礼,又像在诉说——
圣手不是能治百病的神通,是"我记得你的疼"的牵挂;仁心不是普度众生的誓言,是"我陪着你变好"的琐碎。就像归墟的药香,年复一年地飘,飘过界域,飘过语言,飘过物种,落在每个需要的地方,只说一句话:"别怕,我懂你的疼,也盼着你的暖。"
沈墨书在《医仙手札》的续篇上,写下今天的故事:"今日,共生园的跨域草活了,药圃的六和草开了,三个怕苦的孩童主动喝了药,五只受伤的兽群摇着尾巴谢了恩——医仙,你看,仁心长新了,像这些草一样,春风吹过,就漫山遍野都是。"
药香在暮色里漫得更远了,带着星砂的亮、战气的暖、兽语的真、笔墨的甜,还有六人的气息,像医仙从未离开,像仁心从未老去,像那句"我懂你",永远在药汤里冒着热气,在银针尖泛着温柔,在每个被治愈的笑里,闪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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