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抖了下,我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我才自顾自吃起糕点。
峰会开了两个半小时,我的叹气声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江容瑾低声提醒我:“你再这样叹下去,明年我们谁都别想来了。”
我却说:“那不是更好,本来这次我也不该来。”
谁让我没有一个待产的老婆,生病的岳丈,和即将考试的儿子。
脚后跟还在隐隐发疼,我现在明明应该在办公室里老老实实上班!
而不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好在峰会在我彻底崩溃之前结束,我忙不地跟着江容瑾去晚宴。
“可以好好吃饭了。”
江容瑾打趣我,我也不甘示弱:“要是有人说话,你记得接话快一点,别让人打搅我。”
周鹿晴对江容瑾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放松,说出来的话也总是让江容瑾有意外之喜。
比起周鹿晴对自己的忽视,假装和自己不认识。
她每一句带着‘敌意’的话语,都会让他忍不住想陪着她玩,和她斗嘴。
她要是因此有小脾气,他会更觉得心头雀跃。
这像是拉进他们之间距离的小游戏。
江容瑾故意道:“活全让我接,饭全被你吃。”
“是吗?”听出他的内涵,我脸部红心不跳,阴阳怪气说,“我以为你不饿呢。”
我说完,就没再空搭理江容瑾,只顾着吃。
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让自己饿肚子。
晚宴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我觉得肚子不舒服,路过公园时让江容瑾停了车。
“我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