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身上裹着的浴袍也凌乱不已。
像是在洗澡途中接到我的电话,迫不及待穿上衣服出来。
我刚和他不欢而散,这会儿也不想逗留。
“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转身就走,盛韶光叫我,我也权当听不见。
我走远了,还听见盛韶光问江容瑾:“这么快你就有她的号码了?”
我面无表情走进电梯,处在崩溃边缘,摊上这两个老板,真的算我倒霉!
想到回程我还要和他们一起,我刚在床上躺下,又弹了起来。
巨大的疲累感麻痹我的大脑,筋疲力尽的身体让我连手都要抬不起来。
可我还是连夜收拾好东西,订了红眼航班回到帝都。
第二天盛韶光给我发消息时,我只回了一句:【已到公司】,就飞速把他设置了免打扰。
连带着江容瑾一起。
雨露均沾。
我因为被迫承担了出差的名额,被不善言辞的几位同事奉为大义。
我在办公室的状况也不像出差之前那么难捱。
同事和我说:“不是我们话少,是真的忙起来没有精力说话。”
起初我不理解。
后来我越来越忙,在还没转正前就加班了好几次。
我才终于理解了同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