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三个小时算是补偿了我昨晚的睡眠,让我的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
就是感觉头上的痛更明显了。
根本无法忽视。
江容瑾把清淡的午餐一样一样摆放到小桌板上。
“早上没来得及问你,还以为你是和贺展舟一起出的车祸。”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嘟囔道:“我就是接到电话之后太紧张了,腿软摔了一跤,刚好就磕到桌角。”
“还好只是磕到额头,破了点皮。”
江容瑾平淡的语气让我不爽,我反问他:“什么叫只是破了点皮?”
“这要是留疤了,就叫破相了!”
我早上赶来医院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那么大的伤口流了那么多血。
缝了十八针,十八针!
江容瑾把筷子都摆好,十分体贴:“放心,我不会让你留疤的。”
这个我倒是信的。
他既然把我当妹妹,肯定舍不得我受这种苦。
第一口菜进到我嘴巴,我在心里对江容瑾的评价又降低了。
他还是舍得让我吃苦的。
每道菜都能淡出鸟来。
我越吃,越觉得心苦。
江容瑾忽然说:“你睡着的时候,警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