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送到医院,砍刀负责在医院看护,李建仁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回了别墅,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路上随便买了件外套穿上。
见李建仁平安回来,慕容淑晴几女这才松了口气。罗刹和蓝媚儿眉头微微一皱,李建仁身上的血腥味能瞒过普通人却瞒不过他们。还有李建仁的姿势,显然是受伤。但两人识趣的没有说。
周若雪下午过来了一趟,死去的那些倭人,都是国际警察通缉的恐怖分子,所以李建仁和砍刀非但没有法律责任,反而还有功。
晚饭后,李建仁让罗刹去医院把砍刀换回来,自己洗了个澡就回房间休息了。李建仁有个习惯,脏衣服洗澡时,随手就丢在浴室。正在看电视的慕容淑晴急着上卫生间,就没有回二楼的房间。
进入卫生间方便过后,她这才看到李建仁换下的衣服上有血迹,拿起一看,眼睛里瞬间泪珠打转。顿了一会,等眼泪干了后,这才出去。
“李建仁,我记得有个笔记本放在你包里,我进来拿一下。”客厅中,慕容淑晴故意说了一句,除了蓝媚儿外,寒青如等人并没有怀疑。
因为房间隔音,李建仁就没有听到慕容淑晴的声音,洗澡过后,白天的包扎是不能用了。丢掉旧的纱布后,李建仁拿着碘伏,直接从脖子后面倒下去。
就在这时,慕容淑晴突然推开门,当看到地上全是血迹的纱布时,泪珠哗哗的就流出来。李建仁神色一僵,淡淡道“关门。”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慕容淑晴关上门,急忙冲动李建仁身边,脸蛋已经被泪水打湿。
“就一点小伤,何必让大家担心,你来了也好,帮我一下,我有点够不着。”李建仁微微一笑,身后擦去慕容淑晴的泪珠。
慕容淑晴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以为真的是小伤。接过碘伏,李建仁一转过身来,慕容淑晴心里仿佛被针了一样的心疼。
只见,一条血槽从肩膀一直到腰间,李建仁整个背上,几乎没有一点光滑的地方,全是伤疤。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但这么多伤疤,代表着多少勋章。
慕容淑晴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心疼到无法呼吸。这个男人的过去,到底承受了多少。心疼的从后面抱住李建仁,轻轻的靠在李建仁背上。心疼道“以后不要这么拼了好吗?”
“没事,有些事注定要有人去做的。帮我上药吧,这样光着不好。”李建仁握住腹部的小手,轻轻揉捏一下。
李建仁坐在床上,慕容淑晴差不多是一滴碘伏一滴眼泪的帮李建仁上完药,然后用纱布帮李建仁包好,然后静静的靠在李建仁背上,轻轻抚摸着那些陈旧的伤疤。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李建仁转身在慕容淑晴脸色轻轻一吻。慕容淑晴点点头,她一直等着李建仁的过去。
“我跟你说的话,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知道这些你就与各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挂了钩。我知道你一直想要知道我的过去。之前我有顾虑,其实想想,你把能给都给我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信心护你周全。”
李建仁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从他记忆中的那天就开始讲,除了必须保密的以外,他几乎没有任何保留。讲述了一次次生死后,慕容淑晴已经哭成了泪人,所有的铺垫都做好后,李建仁才和盘托出蓝媚儿。
这样做,对慕容淑晴有点不公平,但蓝媚儿跟着他这几年,把一个心完全寄托于他身上,甚至为了自己申请退役,她何时要过公平。李建仁既然答应了蓝媚儿给她一个交代,就必须做到。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蓝媚儿这些年的付出他怎么会没有感动。
李建仁问过自己,接受蓝媚儿他能不能做到和其他女人一碗水端平,自己心里,对蓝媚儿的感情是否超越了战友。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内心,准备接受蓝媚儿。
慕容淑晴是聪明人,李建仁说完后,她就明白了。她是个高情商的女人,自从蓝媚儿第一次出现,她就发现蓝媚儿对李建仁那种发自内心的爱。
李建仁的过去是那么苦,除了训练就是任务,出国后更是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连睡觉都必须保持半睡半醒。慕容淑晴心里虽然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但寒青如,周若雪她都同意,多一个如此深爱李建仁的蓝媚儿,似乎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花心大萝卜,今晚我要你陪我,我不想有了爱人还是独守空房。”慕容淑晴撅着小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嗯,我陪你。”李建仁点点头,感激的拥吻了一下慕容淑晴,他知道,让一个女人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这是多么的不公平。从这一点上看,深爱他的几个女人,都可以称得上伟大。
两人相拥而眠,受了这么重的事,某些事不能再做,否则就是与寿星公过不去了。
一夜无话,李建仁受伤的事,慕容淑晴也没有告诉他人。等李建仁醒来时,别墅里已经没人了。众女一起去医院看望孤狼和王强。李建仁打个电话叫了外卖,随便吃了几口就扔了。
唐人酒店中,当初以企业家身份进入清海的两个米国人,急匆匆的收拾行李。看样子,似乎是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一人的电话响起。大汉接起电话后,然后脸色铁青。挂了电话后,大汉怒骂一声“法克……”后,把手机的包一扔,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
“怎么了,是不是组织的电话。”旁边的大汉愣了一下。
“该死,那些混蛋站着说话不腰疼,让我们继续留在华夏,监视着屠夫,随时把屠夫的行踪向上级汇报。”
“什么,那真是该死。山本五次郎那些人都拿不了他,就我们两人,要是被屠夫发现,我们必死无疑。”
“我能怎么办,这是上级的命令,我们只能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