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
江月瑶被保镖架着往外拖,挣扎间撞翻了花瓶,瓷片与玫瑰花瓣散落在波斯地毯上,“你不能这么做!当年是你说会娶我,是你说……”
办公室门轰然关闭,她凄厉的喊声被隔绝在外。
江月瑶跌跌撞撞冲进江家老宅时,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
林听澜正坐在雕花沙上修剪指甲,鲜红的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见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指甲刀“咔嗒”一声掉在波斯地毯上。
“阿瑶,怎么了?”
江月瑶无力地在她身边坐下,昂贵的高定裙摆沾满了走廊里的灰尘。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鎏金花纹,那些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奢华装饰,此刻却像牢笼的铁栏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妈,傅西辞没答应帮我们,他还要我把江家的产业拿去抵押。”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江父握着雪茄走出来,烟灰簌簌落在真丝睡袍上。
他看着女儿狼狈的模样,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抵押?拿什么抵押?上个月刚把城西的写字楼抵给银行了。”
“可是米斯特那个贱人要十亿!”
江月瑶突然尖叫起来,抓起手边的靠枕狠狠砸向落地窗,天鹅绒布料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深色痕迹,“创翼现在是瀚海唯一的救命稻草,傅西辞却让我自己想办法!”
江母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指甲刀,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个米斯特,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就盯着我们家不放?”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向丈夫,“老公,赶紧找人查查她!”
江父烦躁地挥了挥手,雪茄灰掉在波斯地毯上烧出焦痕:“查了,什么都查不到!创翼和她就像凭空冒出来的!”
他来回踱步,真丝睡袍下摆扫过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现在当务之急是凑钱,不然瀚海一倒,我们江家……”
“把老宅卖了吧。”
江月瑶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去联系中介。”
江远舟沉默,良久后,他才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告诉财务,把能变现的股票全部抛了。”
江月瑶缓缓站起身,高跟鞋碾碎了脚边的翡翠碎片。
她望着镜中自己破碎的妆容,突然觉得这张精心雕琢的脸可笑至极。
“我明天去见米斯特。”
她转身时,“要是筹不够十亿……就让她提出其他要求,只要我能做到,让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能保住瀚海,保住她和父母现有的富贵生活就行。
客厅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林听澜失声痛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江父望着满地狼藉,颤抖着又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墙上“诚信立身”的家训渐渐模糊,就像江家曾经辉煌的幻影,正在一点一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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