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是他在断章取义,我那句话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围了一个圈,朱戚先发制人:“敢做不敢当,还诬陷别人?”
杨威:“我没……”
路易:“骂的倒是挺脏,球场不方便,咱换个地方切磋。”
杨威:“切、切磋什么?”
聂高远:“自由搏击。”
“……”
杨威:“……”
你们确定这叫以理服人,不是群殴?
朱戚:“听好了,这位小帅哥是我们迟哥请来的,只能服务他一个人,敢惹他,先过来从我迟哥的尸体上踏过去!”
迟樾:“?”
说话就说话,踩我尸体干什么!
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唾沫星子差点把他淹了。
杨威一张嘴怼也怼不过,打也打不过,他算是明白了,迟樾团队的一伙人明摆着是向着这个小球童的,眼下人多势众,他只能吃下哑巴亏,连连告饶:“真的抱歉啊大家,这是个误会,我刚刚就想跟这位小帅哥开个玩笑,我给这位同学道歉,真的对不起哈。”
迟樾浅笑:“是误会就好,大家共用一个球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伤了和气。”
微笑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警告。
“是是是。”杨威忙不迭的灰溜溜跑了。
聂高远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这个阳。痿天天来抢场地就算了,还想要让我们的人给他打扫卫生,什么东西,呸。”
许繁星看热闹看得正欢,头顶落下一只手,在他毛茸茸的短发停留一瞬。
“下次在俱乐部遇到麻烦早点给我打电话。”
许繁星垂着头,忍着狂躁的心率说了声好。
其实他没想找人帮忙,发广播也是想让这个杨威社死,他习惯了所有的事自己解决,能当场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就先认怂再找机会报复,毕竟吵架的目的是气死对方而不是吵赢对方。
只是他站在这里安静不说话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忍不住激起人的保护欲。
许繁星灵魂出窍了很久,才想起后两节还有课:“……谢谢迟哥,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
他背起书包,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等小兔子跑远了,聂高远才回过头:“小星星哪里都好,就是性格太软了容易被欺负,还是哥你的办法好。”
迟樾弯腰从冰箱拿起一瓶水:“跟我有什么关系?”
“喊我们所有人过来撑完场子,以后这个杨威就不敢欺负他了啊。”
迟樾拧开水水瓶仰头喝了一口,淡淡说:“想多了,我只是提醒你们该回来工作了。”
聂高远眯眼:“你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工作了?”
迟樾:“……”
聂高远凑近,宛若福尔摩斯上身般绕着他转了一圈:“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你这头发是不是精心打理过了?”
“就是简单修了修。”
“还喷香水了!”
“是防晒霜。”
“可是你以前都不爱擦那种粘糊的玩意!”聂高远还要说点什么,迟樾催促他:“你下午四点不是要去给我妈送训练数据?”
聂高远一拍脑袋:“对哦,我马上就去,晚了又得挨骂了。”
他加快脚步健步如飞地跑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