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没有。”
话音刚落,赫连时便再次俯。身靠来,叫她忍不住喊出一声嘤咛。
小衣被丢出床幔,乔菀的唇角也多了好几道红痕,发间香汗淋漓,裙摆散落了一地,她被困在赫连时怀中,半分不能逃开。
泪水滑落,赫连时心一软,放慢了些,伸手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泪。
“太难受了是不是?”
“不是,奴家喜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哭。”乔菀声音软软绵绵的,哄得赫连时心里越发软。
十指相扣,抵死缠绵,才能还尽这段时日的思念。
床榻太小,被褥被赫连时一把扯到地上,他抱着乔菀出了帷幔:“这里地方大些。”
乔菀娇笑,眉眼弯弯:“将军,怎么还是一副流氓德性。”
“是便是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赫连时把她放在褥子上,欺身埋入她身子。
屋内炉子烧的旺,饶是屋外下了些飘雪,也不妨碍一室暖融,飘着丝丝馨香。
第49章爱人在身旁,配上一壶热酒再合适不过。
一室旖旎,二人的喘声此起彼伏,屋内泄了音,流到外头。
傅修明并未走远,习武之人耳力极好,他将室内动静听的分明。
屋外的雪越来越大,傅修明心想,原来乔菀还有这一面。
原是独独给赫连时的。
室内。
赫连时含着乔菀的手指,眼里缱绻,不经意间沾了几分心疼:“你为我学剑了?”
他记得他走时,乔菀的手心可没有这么多茧子。
“嗯。”乔菀想把手伸回来,又被男人的唇追着含住。
衾被懒懒地披在乔菀肩头,赫连时宽松地着了一件外裳,衣领微微敞开,把她抱回榻上。
帷幔层层落下,赫连时想要探进去,却被一对白色的足抵住了胸口。
“不许了。”乔菀嗔怪看他一眼,想起练剑,她就想起赫连时擅作主张在大婚之夜出征,“叫你先前不让我做这做那的。”
赫连时抓住她的,大力分开,整个人欺身跪在她腿间,眸色里有些可怜,眼角微微泛着红:“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任由夫人打骂。”
他在战场上那样倨傲的人,如今这么跪在她面前,乔菀也愣住。
他的胸口还有几道未好的伤疤,结着新鲜的血痂。
乔菀心软了。
“奴家哪里舍得打将军。”乔菀把腿缩回来,整个人裹进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闷闷地看着赫连时。
她眼里一闪一闪的泛着泪光,赫连时看着心疼了又疼,接着道歉:“是我太不负责。”
一截手臂被伸到乔菀面前。
“这里没有受伤,夫人咬吧。”赫连时可怜兮兮地瞧着乔菀,乔菀看向他,这笨男人,打个战把自己弄的。
她哪里舍得咬?
“算了,不许有下次了。”
“好。”赫连时跪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把她笼在怀里,他眸子垂下,像一只摇尾巴的大狗,等着主人怜惜他。
乔菀扣着手指,慢慢转着指环,也不看赫连时凑上来的脸。
“吧嗒,吧嗒。”两滴眼泪砸在乔菀面前的被褥。
赫连时居然哭了?
她终究是破了功,伸出手回抱着他。
“将军莫哭了,奴家今夜可以弹琴给你听。”她手凌乱地替他擦着眼泪。
“好,下一次我们不要分开。”赫连时蹭着她脸颊,呼吸渐渐缠绵。
他也不想这件事情变成乔菀心中的一根刺,每每碰到这根刺,都要惹得乔菀不开心。
“我们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让感情变淡好不好。”赫连时求着乔菀,语气带了轻颤。
“不会的,它让奴家越来越想将军,将军当真是好手段。”乔菀撇撇嘴。
听见她说想自己,赫连时低头轻笑,泪水还半挂在脸上,自己真的是被她驯服的死死的。
全身的情绪都要随着她一言一行走。
那又如何,他有爱他的妻子他自豪。
二人温存了一日,赫连时顿感自己的心疾好了大半,连身上的伤都愈合的比往常快些。
反正一看见乔菀在身旁,他就感觉不到疼痛,心里滋滋地冒着糖水泡泡。
翌日,他醒的早,吻吻熟睡的乔菀,拿了城防图又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