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难道不能让菀菀满意吗?”他用力,她嘤泣。
“没见过别人的,怎么知道将军的大不大?”乔菀咬唇,指甲在他肩膀上抠出一小块红色的月牙儿。
“嗯?还想看别人的????!!!”
“没有,我可不敢,将军这样小心眼。”她看着他眼底的震惊,笑得更欢,趁他不备,手挣扎着从他掌心逃出。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就喜欢看着他发疯地把她抓回去,这样才能更深刻地体会他迫切的爱。
果然——
“不许逃,给我回来。”她手腕又被赫连时扣住。
“哐当”,玉镯子撞在浴桶壁上发出脆响。
乔菀对上赫连时急切的眼,笑得狡黠。
赫连时知道这点力道还不足以让她难受的跑,分明就是她最喜欢的点,这时候她故意躲他,只有一个原因。
玩他呢,把他当狗溜。
不过无所谓,他乐意给她当狗。
如果是舔狗就更好了。
“菀菀这么喜欢玩?”他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看得乔菀心里发毛。
“将军要怎么玩?”她虽然心里发毛,心底里还是痒痒的。
毕竟他体力又好,伺候的也周到。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眼神飘来飘去,又落到他生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赫连时把她的手松开,又把她的手挪到他肩膀上。
她的一截白藕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白,被他带到怀里如同一只被大灰狼揣在胸口的小白兔。
“眼尾怎么这样红?”赫连时低头吻了吻她泛着桃色的眼尾,按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我也不知道”乔菀捏捏他胸口,语气软乎乎,“那将军喜欢吗?”
“比抹了胭脂都好看,我自是不甚喜欢。”
“哗啦!”
赫连时抱着她出了浴桶,乔菀手忙脚乱地想找些遮挡的物件,浑身上下除了湿透的发,什么都没有。
羞得她整个人贴着赫连时更紧,缠着他身上的暖意。他把她裹在薄薄的衾被里,擦去她身上的水渍。
他的手顿在她肩头的疤痕上,这道疤痕是乔菀为他运送物资时候被绳子勒伤的。
“还疼不疼?”赫连时伸手摸着这道和月牙一样的疤痕,在她无暇的肌肤上有些突兀。
“不疼。”乔菀仰头,眼里还带着泪珠,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
赫连时眼底里漫着晦暗,是他不好,让她受伤。
乔菀见他眼底失落,知他又是在责怪自己。
“将军回府后给我准备最好的药好不好,我不想留疤。”她勾住他腰身,撒娇道。
“好。”赫连时垂眸,轻轻吻了她肩上的疤痕,与她脖颈交错间,一滴怨恨自己的泪水悄然落到枕间。
忍住眼泪的间隙,他又听见乔菀温声道:“到时候我也给将军抹抹,我也很心疼将军身上的疤痕。”
“心疼我?”赫连时一愣,蓦然反应过来,自从父母走后,乔菀是第一个说心疼他的。
“菀菀不嫌弃我身上打仗落下的疤痕恐怖难看?”他一顿,直白道出心中所想。
她却笑起来:“我从来都不觉得这疤痕难看,第一次见将军身上的疤痕,心口只有心疼,再说了这疤痕是将军的立下赫赫战功的荣耀,我喜欢得很。”
旁人图赫连时一身战功,图他满门荣耀,图他生的好看,过去有不少女人也向他示好,可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怜他,可以抛开一切爱他。
只有他的菀菀和别人不一样。
她的琴懂他,她一颗玲珑心也与他心意相通,就连房事上也与他琴瑟和鸣。
叫他怎么会不动了心?
“菀菀对我为何如此好?”他动情,指尖绕道到她发间,动作愈发缠绵。
“因为我心悦于将军呀。”烛光晃动下,她一双明眸弯起,如情蛊般牢牢锁住他的心房。
也许魏晗那情蛊当真下到他心里了,叫他深深陷入她一颦一笑间。
“想要将军亲亲。”她蹭上来,弄得他抓心挠肝的。
“好。”赫连时声音哑下去,“想听你和我说好听的话,又想亲你怎么办?”
“那都依将军的。”乔菀声音小下去,捂着的手主动挪开。
他俯身,她扯过衾被遮盖住脸,不敢看他。
“甜甜的。”良久,乔菀脚趾都蜷缩在一块,眼角憋出了泪痕,赫连时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耳语。
“真的那么甜?”她从被子里悄悄看他,正好对上他乌黑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