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用崇拜目光看着她,道:“你肯定不会记得我了。我叫丁心莲,一年前,你在中环停车场救出一个差点被别人强暴的小姑娘就是我!”
经她提醒,纪小芸想起确有这么件事,时间隔了久了,当然难象心莲记得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天前,我在河边发现了,把你背回来。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急都急死了。我想带你到医院,却……”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为了纪小芸,她已经和妈妈吵了很多次。
丁心莲幼年丧夫,母亲方霞嗜赌,经常欠下一屁股债,几次被放高利贷的人追砍。
近段时间,又输了很多钱,心情恶劣当然不会拿出钱来给纪小芸看病。
心莲转身出去,过了片刻,拿来碗米汤,一口一口喂纪小芸吃了一点。
喝完米汤,听到外屋方霞的声音“你死在里面时间够少了吧,她又不是你祖宗,出来吃饭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心莲离开,精神不支的纪小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母女两人在张油漆已脱落大半的桌子前吃饭,方霞脸色阴沉,心莲也因为收留纪小芸怕母亲为难,也一直没说话。
“女儿,我可能,可能要出趟门——”方霞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方霞眉头一皱,这句话她已经不止听了一次,这次她肯定又欠了高利贷不知多少钱。
心莲虽然对母亲极度失望,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遂道:“妈妈,你自己小心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方霞只吃了半碗饭便匆匆地从卧室拿出个拎包准备出门。
“你小心点……”她话尚未说完,忽然一个窝心拳将她连滚带爬的打回房间。
“想到哪里去!”一个黑壮的男人走入屋内。
“黑子哥,求你再宽限几天,我这去给你凑钱去”方霞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你干嘛打人”心莲看到那男人走上前来,拎起大头皮鞋向母亲踹去,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找死!”
黑子蒲扇般的大手没头没脸扇在心莲脸上,她一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倒在墙壁角,晕了过去“黑子哥,我求你了!”
方霞抱着他的大腿苦苦求道。
“他妈的,没人勇欠铁爷的钱不还,你找死”说着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来,搁在她脸颊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让你一辈子出不门!”
方霞吓得面无血色,哆哆嗦嗦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一般来说收高利贷的人不会轻易杀了债主,道理很简单,杀了债主问谁要钱去。
不过今天黑子的马子甩了他,跟了另外一个大哥,这么憋气的事让他心情极度的恶劣。
他盯了一眼方霞,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但皮肤白晰,五官轮廓分明,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年轻的时候算是个美女,现在更有一股成熟的妩媚。
他抓着胸襟的衣掌触到颇为丰满的双乳,心里掠过一丝痒意。
“好!”
黑子松开了手,返身关上房门,拉过一张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下,指着自己隆起的档部,道:“今天你侍候大爷爽,我就再宽限你几天!”
“这——”方霞面露犹豫之色。
自从丈夫死后,有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其中有些更属于变相的金钱交易,原本让他玩一次可暂脱眼前困境她是会同意的,但在女儿面前与别人男人做爱,总是难堪,“能不能我们到外面开房间”
“不行!”黑子阴着脸道。
“要不,要不到里屋去”方霞小心翼翼地道。
“噔”一声,黑子将刀插在桌上,恶声道:“就在这里,你他妈的再不做,老子一刀捅了你!”
“是,是……”无奈之下,方霞走到他跟前,深深地蹲了下去,拉开黑子长裤拉链,掏出黝黑粗壮的阳具,含在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小嘴吮吸起来。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女儿,见她犹未醒来,才略略放心。
“噢,不错,吸得再深一点,他妈的,你口交的本领比大富豪的小姐还强!”
墨子道弯下腰,撩起她的裙摆,放肆地抚摸着她又白又嫩、圆润光滑的屁股。
“都是自己好赌,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方霞陷入深深地自责,这一走神,牙齿咬到肉棒头上。
“哎哟”黑子疼得一掌将她打翻在地。
方霞跪在地上,连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这个臭三八,把衣服都脱了!”黑子余怒未消地道。
方霞战战惊惊在他面前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毕竟年不岁不饶人,皮肤虽然白皙却没了青春的光津,身体虽尚属丰满但却有些松驰之感觉。
待她脱得一丝不挂站,黑子有些失望,在亮堂堂的日光灯下,眼前的女人对她吸引力着实大减。
黑子游离的目光忽然落在心莲身上,顿时心中欲念大动。
她年纪虽小,却是个端端正正的小美人,瓜子脸、翘鼻梁,红润的小嘴煞是好看,白色学制制服下凸起的如鸽子般的乳峰虽只是隔岸观花,但想来也是极其诱人,裸露在裙子外的双腿也极是均称白皙。
方霞也是过来人,见黑子置他于不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心里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