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一下。如果你能救出无瑕的妈妈,她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妈妈值得女儿用任何代价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为了救我,无瑕对你有过承诺,这个承诺就由我来实现。虽然我要比无瑕大八岁,但我一样也是个处女,而且她还是个孩子,我已经是个女人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白无瑕开口反对,但颍浵以生命相胁,白无瑕怎么拗得过她。
大人物看看颍浵,又看看白无瑕。
颍浵五官精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分明,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要不是对白无瑕有初恋情结,他的冲动会更强烈。
此时,大人物根本没想到救白霜会有那么困难,所以他认定白无瑕迟早是他的人,现在多一个美女自动献身,岂不是快事。
“好,我答应。不过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到救出无瑕的妈妈为止,你们俩个要一起陪我。”
“什么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无瑕也要在旁边。”
颍浵尚没说话,白无瑕接口道:“我答应。”只要能救出妈妈,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在边上可以,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像救你一样,在她妈妈被救之前,她一定会是处女的。”
“不行。”
“她早已经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透了,不信你问问她。”
“颍浵,答应他吧。”
白无瑕无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经看到妈妈从黑暗的地狱里走了出来,微笑着向她张开怀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看着白无瑕这样说,颍浵还能讲什么,她想了想,最后提了一个问题。
“那总得有个时间,你要用多少时间救出无瑕的妈妈?”
“半个月吧,你们知道是什么人掳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恐怕时间要长一点,先得调查清楚,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内,如果我救不出无瑕的母亲,我就永远消失,也不会再要你们做任何事。这一个月里,你们也不用天天在这里,一周来一次就行了。”
“好!”白无瑕与颍浵异口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人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破旧木床的那个。
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人。
虽然两个女人很快都将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人的神色竟是喜悦大过伤感。
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
人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衣推门而入,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长大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人,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
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
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
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头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操。
曾有很多人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的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奴。
每个人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人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人物进来,笑容从颍浵的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干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口。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
人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