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能站多久。”
“半个小时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这样的姿势以身体的重量将肉棒挤入菊穴,但她能这样站半小时,他等不了那么久。
突然他想到这张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他按动扶手上的开关,椅子升了起来。
肉棒顶着菊穴,白无瑕脚尖踮了起来,扎马步是需要脚跟着地的,踮着脚尖她再也坚持不了半小时。
格林斯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处,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住这样的姿势,身体坐了下来,但股间的刺痛又让她竭力地踮起脚尖,但身体只向上微微一耸又落了下来,在这样往复多次后,巨大的龟头竟奇迹般挤进了菊穴之门。
白无瑕失声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紧紧抓住了双腿,在身体剧烈晃动之时格林斯竟猛地站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赤裸身体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着纵深挺进。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白无瑕都忘不了如镜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顶在双腿间的巨棒,她看着巨棒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这样看着,从没有过的绝望像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这样的姿势虽极具观赏性,但却不能持久。
格林斯在脑海中印下这一画面后抱着她到了床上。
白无瑕的膝盖才触到柔软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体从后面重重压了上来,近半根肉棒已经消失在雪白的股沟间。
抓着两边的股肉,肉棒像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白无瑕的菊穴,一次次白无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着高翘起来,然后又被重重地轰撞下去。
终于在不断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触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驴马般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宝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西方人的激情像火山熔浆般炙热。
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成为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间夹着的格林斯兴奋的吼叫和白无瑕的哭泣。
那在白无瑕股间进去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运动着。
在撞击中,白无瑕从床一边移到了另一边,然后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后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四肢着地白无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
格林斯经常会突然停下来,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会控制不住射精,眼前东方美女实在太迷人,他希望这样的快乐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白无瑕沿着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经过五分多钟的剧烈撞击后格林斯终于开始狂喷乱射,当肉棒离开她的身体,白无瑕四肢酸软连从床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格林斯抱着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尝着那赤裸胴体的美丽。
白白的精液和血丝从白无瑕双股间渗了出来,虽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见,但她知道在这个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阳具在疲软了半刻后又挺立起来,他从水里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肉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边上白无瑕的小嘴。
几乎是强行的,肉棒冲进她的嘴里,插了没几下,白无瑕又呕吐起来,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冲着她的脸又把肉棒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从来没为男人口交过的白无瑕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但格林斯却乐此不彼地这么做着,对于男人来说,新鲜等于刺激,那个男人不喜欢新鲜与刺激。
吐了七八次的白无瑕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当她再一次干呕时,格林斯没有再把肉棒拔出来,望着满脸泪水浑身痉挛不断呕吐的白无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在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晕厥过去时,格林斯把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了她茫然的双眼,然后肉棒又冲进她的嘴里。
白无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继续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在凌晨三点半时肉棒再一次捅进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后,格林斯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离开了她,点燃一支雪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会兑现你的承诺吗?”
“当然会。”
“我等你回音。”
凌晨五点,在满天大雪中白无瑕离开了饭店,虽然外套仍在身上,但个外衣里的身体几乎是赤裸的,白无瑕感到特别的冷。
从这天后,白无瑕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神不守舍。她几乎每天都给格林斯发邮件,但对方态度热情,事情却无任何进展。
白无瑕开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请,活动的内容多是吃饭喝酒,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七八次被人抬着回到寝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协会副社长林飞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无瑕却把她带到了一个旅馆,白无瑕醉得已经不醒人事,眼看他就要得偿所愿,杨凡却从天而降,他察觉到林飞的心思,遂一路跟了过来。
林飞指责杨凡多管闲事,最后动起手来,林飞当然不是武术世家之后的杨凡对手,两个曾经很要好的朋友就此决裂。
白无瑕醒来看到杨凡,压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发。
杨凡一度也有些迷乱,但是他还是冷静地控制住自己。
自从那次竹林一吻后,杨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在前几天,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友突然病了,虽然检查报告没有最后出来,但很有可能是癌症。
在这关口,他又怎么能离开她。
所以杨凡拒绝了白无瑕,最后还狠心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