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阳具以垂直的角度从上面慢慢得破开玉门。
“混蛋!!我杀了你!!啊!!”
虽然已经被破处,但此时才是秋旭绫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痛楚,粗大的龟头如凌迟一般一点一点得撑开她紧凑的阴道,强烈的屈辱感一点不亚于被破处的感受。
被压在床上的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她好不甘心,空有一身绝世武功,竟然都没有战斗过就被魔教的宵小污辱,还在神志不清时被夺走了宝贵的贞操。
丁毅的武功在魔教中几乎不入流,身为最强神凤战士,秋旭绫平时根本不会把这种级数的小角色放在眼里,可此时却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任由对方凌辱。
因为双腿打开到了极限,暴徒的阳具插得更加深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在秋旭绫娇嫩的花心,使她不自主得发出一阵惨叫。
丁毅饶有兴致得望着身下怒吼叫骂的秋旭绫,仿佛补上了之前迷奸她时的遗憾。
他伸手捏住秋旭绫的下巴,再次强吻了她。
激烈的怒骂变成含糊的呻吟声,相比于上次毫无反应的吻,这一次她眼中的惊慌和屈辱让丁毅感到格外的兴奋。
“知道吗?刚才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的表情可精彩了,想不想看?”
丁毅无耻的言语让秋旭绫愤怒得说不出话,丁毅原本也没有指望她回答,拿出手机,一边享受她玉穴的美妙,一边将照片放到她面前。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强奸后,秋旭绫脑中曾模糊得闪过几十种曾见过的凤战士被凌辱的画面,可当照片杵到自己眼前时,她还是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失去神志的那段时间,自己居然被羞辱成如此崩溃失神的模样,在接近3秒钟的震惊和沉默后,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屈辱淹没了她。
秋旭绫崩溃般的尖叫,疯狂得摇晃着头发,绷紧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着,力量大到丁毅差一点压不住她。
原本就极紧的花穴因为紧绷的身体变得格外狭窄,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的夹住丁毅的阳具,爽得他差点没忍住射精的欲望。
看到秋旭绫被刺激到几乎崩溃的样子,丁毅心里爽到了极点,他将秋旭绫翻成正面,将她的身体折了过来。
秋旭绫的长腿被迫向两边打开到极限,仿佛一只张开了翅膀的白天鹅。
丁毅蹲立在她身上,从上至下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得抽插,从房顶的视角看去,就像一只硕大丑陋的癞蛤蟆将修长优雅的天鹅狠狠压在身下。
“丁毅!我杀了你!!”
秋旭绫的怒火前所未有的燃烧,刚刚恢复自由的双手以各种招式攻向丁毅。
虽然明知不会有任何效果,可是强烈的不甘心让秋旭绫难以控制得进行反击。
如蚍蜉撼树一般,她所有的攻击被无情得挡了回去,真气的反噬让她的胳膊疼的几乎抬不起啦,双手更是变得红肿不堪。
虽然秋旭绫的攻击如同蚊子一把挠痒痒,但被蚊子叮久了还是会烦的。
“去你吗的!”
丁毅狠狠一巴掌把秋旭绫扇得几乎晕了过去。
他又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摆出如同照片一般羞耻的姿势,狠狠得冲击着她的雪臀。
秋旭绫的头被无情得按在床上,眼前是自己被破处时耻辱的照片,而现在自己正如同照片里一样撅着屁股任由身后那毒蛇一般恶毒的凶器肆虐,她愤怒至极却前所未有的感到无力。
在最初的不甘和痛苦过后,秋旭绫明白自己的挣扎和反抗只会给身后的暴徒带来更大的快感,她强忍着屈辱紧咬牙关,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
丁毅望着身下的秋旭绫,照片里她崩溃失神的样子和眼前屈辱愤怒的表情渐渐重叠,极大的满足感让他渐渐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秋旭绫感到下身里的肉棒开始变得灼热,她又不甘心得挣扎起来,然而根本无法摆脱身后的恶魔。
恶魔的凶器狠狠得插入花穴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感觉从阴道深处传来。
秋旭绫咬着牙,生生忍住了呻吟音,可是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的污秽物射入身体深处,那种永远也洗不掉的屈辱仍然让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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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10点。
“砰!”的一声,西北军区参谋部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一道娇小俏丽的身影猛得冲入房内。
“滕超,你们西北军区搞什么鬼!”风铃气呼呼得冲到滕超面前,把正在和丁毅讨论的滕超吓了一跳。
“风铃!”
柳如眉从后面赶上来,一把拉住风铃,随即相对平静的说到:“滕参谋长,昨晚秋指挥官去军部参加酒会,事后你们可知道她去哪了吗?”
“去哪?”滕超愣了一下“昨晚秋指挥官提前离开会场,应该是回驻地了啊。怎么,她没有回去?”
柳如眉盯着滕超的眼睛,半晌才说“她失踪了!我们通过各种方式都联系不上她。”
“失踪?不会吧,会不会是临时有什么任务了?”一旁的丁毅皱着眉头说到。
“怎么可能,旭绫姐从不这样!”
风铃气呼呼的说到。
“滕超,我们已经查过昨晚的监控,那辆接旭绫姐的车昨晚根本没有开回营区,而是径直开出了城!”
柳如眉问到:“滕参谋长,请问昨晚那辆车的司机是什么身份?”
她顿了顿,紧盯着滕超问到:“根据记录,那辆车的通行证是你昨天紧急特批的,请问你可有什么解释?”
“把车辆记录给我看一下”滕超接过车辆记录看了一眼,眉头不易察觉得跳动了一下:“司机是王永福,一直在司令部负责保卫和首长身边人员相关事宜。因为经常需要往来于不同城市,他的车常年是有通行证的。昨天正好上个月的通行证过期了,我就临时给他批了一个。”
“就这么巧?那他现在人和车在哪?”风铃不信的问到。
“我来联系一下”丁毅赶忙准备打电话。
“不用找了。”一个黝黑的汉子走了进来。“车找到了,西郊大概50公里处,已经完全烧毁。车上一具男尸,经辨认,应该是王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