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样子是从拉波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摁着她屁股的手好像没怎么用力但却似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手撑脚蹬,搁在他大腿的上屁股仍纹丝不动。
“你干了什么!”顾书同大声道,姬冬赢那痛苦之极的模样让他感到害怕。
“可能钢球在屁眼里塞太久了,她要拉大便,我让她忍忍,拉在车里总是不好。”拉波斯解释道。
虽然并没有看到粪便从她肛门里挤压出来,但姬冬赢的样子真和拼命憋便的样子很像,顾书同信了他话。
俗话说小便能憋、大便不能憋,那是要憋死人的,顾书同也有类似的痛苦的经历,他根本没多想道:“那你让她拉吧,大便怎么能憋得往。”他本想说找个地方让她大便,但他哪会这么好心,肯定会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大便,这样话似乎还是在车里拉好一点。
“既然顾先生开口了,那你就拉吧,我也不怕脏了。”拉波斯像是很大度地道。
姬冬赢没有说话,但看上去更加痛苦,脸也涨得红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停抓挠起车厢地板。
顾书同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连忙道:“那么多钢球在……在她那个里面,她怎么拉得出来。”
“拉的时候会钢球会被大便顶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她怕难为情,不好意思拉,硬要憋着,要不你问问她,想拉的话我把钢球拿出来。”拉波斯道。
顾书同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她那么痛苦,他感到心如刀绞,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姬冬赢,冬赢妹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心痛呀!可我有什么办!如果我拼了命能救你,我肯定会救的,可现在拼命也没用呀。现在都……都已经………已经这样,拉就拉吧!马都拉了,不是……是车都拉了,就算在车里拉………拉次大便又能样。冬赢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呀,大便是不能憋的,真要憋死人的……”
顾书同话还没说完,拉波斯大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而姬冬赢也终于扭头红着脸说了一句:“别来管我。”顾书同顿时懵了,他为什么笑?
还笑得那么开心!
虽然仍搞不清楚状况,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耍弄了。
姬冬赢并非如他所想是在憋便,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拉波斯用真气让那些钢球在直肠里剧烈动运起来,这让她腹部产生了比刀绞还剧烈的疼痛,虽然她对疼痛有很强的忍耐力,但终究是有限度的,当疼痛超过忍受的极限,她不可能永远做到一声不吭。
拉波斯看到再继续下去她要痛晕过去了,于是撤回内力,当钢球在直肠里停止剧烈滚动时,姬冬赢低低的呻吟也随之停了下来。
看到她似乎没那么痛苦了,顾书同知道问也是白问,他忍着心中的痛扭过头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拉波斯觉得前戏差不多了,毕竟她的阴道才是通往快乐天堂的正确道路。
他拉开裤裆掏出阳具,虽不能和卡亚巴达大人相比,但也足够粗大雄壮。
但不脱裤子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或别的什么姿势,只有阳具和手才能和她无阻隔地接触,这肯定不能带来最好的性交体验。
拉波斯犹豫了片刻,决定先把裤子脱了,衣服等下再说。
拉波斯让姬冬赢坐在他大腿上,对于马车内部狭窄的空间来说,用这样的姿势作为开始无疑是合适的。
拉波斯望着眼前修长脖颈上的青紫色掐痕,在感慨卡亚巴达辣手摧花时觉得那是对她无可挑剔的美的一种破坏。
同时拉波斯还觉得由于她皮肤过于白皙,赤身裸体时给他太过素净的感觉,乳头、乳晕都是浅浅的粉色,本就不太茂密的阴毛又被大人拨了个精光,整个人缺少一点艳丽色彩作为点缀。
拉波斯本想给她换双鞋,贝列拿来的鞋子里有双中式的红绣鞋,像是古代女子出嫁时穿的,正犹豫间突然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拉波斯捡起他脱下的橙黄真丝三角内裤,他将内裤套在她颈上,然后扯了扯、理了理打了一个结,于是橙黄的内裤变成一条艳丽漂亮的黄丝巾,这下伤痕遮住了、色彩增加了,姬冬赢一下变得更加亮丽动人。
虽然姬冬赢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任他摆弄,但拉波斯觉得越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人其实自尊心比谁都强。
目睹过她昨天的表现,他并不奢望现在这种小手段对她带来什么影响,但他希望为她准备的最后那个节目能让她无懈可击的心灵产生一丝裂缝,只要有裂缝存在崩溃是迟早的事。
拉波斯托着她一侧的腿抬了起来,虽是在他操纵下的动作,却还是感受到如芭蕾舞般的优雅。
贝列给他的鞋子里有双粉色的芭蕾舞鞋,他考虑是不是在最后一个节目时让她穿上。
高傲的白天鹅因为自己的傲慢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她会卸下所有的伪装而大声哭泣吗?
拉波斯非常期待。
拉波斯脱掉了姬冬赢的高跟鞋,虽然穿上它时她气质更显高雅,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在占有她时她是完全地一丝不挂,连鞋也不允许穿,当然脖子上的丝巾不算,那是属于他的,是对她彻底占有的一种标志。
拉波斯想让她的双腿摆出劈叉姿态,但她的腿太长,马车座位太短,他只能将腿继续往上抬,在搁在马车扶手上时,她腿终于可以完全绷直了。
姬冬赢的身体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两侧的脚可以轻松抬高到头部位置。
因为没有东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脚仍落下搁在两侧扶手上。
但哪怕这个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一字马向上翘抬起的的姿态非常难受和屈辱,但姬冬赢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这是他们的一种默契,姬冬对拉波斯的各种摆弄不反抗,换取的是他不故意去伤害同伴或其他人。
但不反抗不代表着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样明确用同伴或他人的生命作为威胁,她会去配合,但那时的配合某种程度上是对他的一种蔑视和嘲弄。
选择权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凛然的神情仿佛脸上写了一行字:无论你怎么选,我姬冬赢就不带一个怕字的。
拉波斯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用虎口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晃动,悬挂在菊穴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穿过胯下的阳具快速地磨动着姬冬赢娇嫩的花唇。
有时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人时,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
几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坑坑洼洼地道路上,其中有一辆是许今渊在开车,高煌坐在副驾驶位上。
高煌脸上充满焦急的神情,而许今渊头上戴着只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胸口挂着副墨镜,他的身形看上去要比平时粗壮或者臃肿些,那是因为他在腿上和胸腹缠了不少层胶布,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爹娘来也认不出来。
“你这样不热吗?车上就我们两人,你要么先把头套摘了,等到了再套去上好了。”高煌怕许今渊活活闷死。
“刚才你不是说,楚南嘉在那个地方出现是想联络华夏的部队,他们可能会派人接应,哪怕还没到,随意可能发生战斗,先准备好比较妥当一点。”许今渊道。
昨天目睹姬冬赢被强暴给他带来强烈的震撼,按卡亚巴达的打算从今天早上开始将姬冬赢交给自己手下凌辱,每人十二个小时,要让她尝遍天下所有的痛苦。
而且为了让她能感受更大的屈辱,可能还会安排他们几个充当观众。
看了一晚上他都受不了,再看几天,许今渊感觉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