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更过去的记忆非常模糊,只能像这样感受到熟悉感,真要仔细的去回想,想不起任何细节。
原本基石的持有者本该团结的解除诅咒,但有个人觉得这样的世界本就不该存在。
那位叫白兰·杰索的男人声称这般扭曲的,依靠音乐与舞蹈来维持正能量延续,没有人质疑他们寿命的世界,是不知道谁的玩物。
所以他要成为新世界的神。
白兰的第一步就是靠都能引出人类心中负面情绪的歌曲,以新世界的名义引诱人们走向死亡。
因为除了歌曲舞蹈,火焰与其他的战斗方式,并不能对当时世界上的人们产生伤害。
包括弄倒塌建筑物的方式。
但白兰的做法不会被彭格列认同,而能够与之对抗的,只有同样的手段。
说得清楚点,就是歌曲,专辑,舞台。
宗近云雀对轻视生命的举动不能说无所谓,但在他自身有什么想法与行动之前,他就知道他们的队长是绝对不可能认同这种做法的。
于是什么想法也不必有了。
信赖,信任,能让那人做的所有决定成为他的行动指标。
不过命令他就别想了。
群聚是不可能群聚的。
对抗就这样产生。
有人群的时候用舞台解决,在私下见到面,直接动用火焰上手。甚至有的时候,边唱边打也不是没有过。
虽说武力对普通人无效,但似乎在基石的持有者身上是互相有效的。
仅仅看记忆里他们的做法,宗近云雀想说:事后用舞台特效解释真的很牵强。
但很多也应和了白兰所说的话。
——世界是扭曲的。
彭格列同样想要解开诅咒,但只会用最好的办法,也是最艰难的办法。
同时,那也是所有人都认可的最好的方式。
“Hibari。”
云豆啄了一下宗近云雀的眼尾下方。
宗近云雀在楼顶的大动静中回神,下意识闭了下右眼,将云豆用手指轻轻拨开。
“别这么做,很危险。”
他心平气和的说。
云豆扑闪着翅膀远离了些,大抵是听懂了,就在宗近云雀的身前转圈圈,张开小嘴发出悦耳的叫声。
“Hibari!Hibari!”
宗近云雀的眼神恍惚的一瞬,沉默的抬手摸了摸耳边的耳坠,将小纸人藏起来。
云豆……他好像曾经拥有过。
记不太清了。
宗近云雀迈步朝楼上走去,他听到了车引擎的声音。
走到二楼的剧场,果不其然地面上横七八竖的躺倒一片。
而全场唯一站着的……
是站在能够看到楼下被打通的墙壁,刚知晓这里的伤员有里包恩安排的云雀恭弥。
他收起浮萍拐,余光留意到宗近云雀,朝这边的出口走来。
云雀恭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好像在二楼的战斗就如在路边咬杀了扰乱风纪的混混,只有眼尾能够隐约看出不易察觉的疲倦。
“走了。”
在两人擦肩而过时,云雀恭弥说道。
“Hibari!”
一路上乖巧停在宗近云雀肩膀上的云豆,在见到云雀恭弥之后,立马抛弃一路带它上来的人类,扇着翅膀凑近云雀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