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她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算算时间,何小霞也该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么样,只要何小霞还存了害她的心思,阮安宁照样收拾她。
阮安宁从卫生室刚走出来,顾长卿已经在门外等着她。
他的短袖和长裤都沾染了污泥,面容冷峻,见她出来上前一步伸出手。
阮安宁把手放到他大掌中,他温热的大掌轻轻包裹住她。
到了晚上,洪水已经全部退去。
洪水过后,路上十分泥泞,顾长卿蹲下身,示意阮安宁爬上他的背。
阮安宁也不矫情,直接趴在自家男人宽阔的背上,下巴轻轻搁在他肩膀上。
“长卿,我跟段伯伯去军部的事情,你怎么看?”
她去军部给段伯伯治病是临危受命,根本没有时间多想。
“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
顾长卿低声道。
阮安宁微微一笑,嗓音带着愉悦。
“你就那么相信我?”
“嗯!我信你!任何时候。”
简单一句话,道出男人对她无条件支持与信任。
阮安宁心里仿佛被什么填得满满的。
到家的时候,顾家父母还没有休息,两老坐在堂屋门口。
直到听到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两老快步走到院子大门口。
顾长卿将阮安宁放了下来,院子里已经被打扫过。
“长卿安宁,你们回来了,锅里留了饭,我去给你们端过来。”
顾母担心两人回来会肚子饿,灶膛里的火一直没有熄掉。
“谢谢妈!”
婆婆这么一说,她的确是饿了,中午在大坝那边随便吃了一点。
下午又忙了一下午,晚上都没来得及吃饭就往村子里赶路。
顾父问了那边的情况如何,顾长卿道。
“已经堵住了大坝决堤的口子,对了爸,这次段伯伯也来了。”
“哦,老段也去了啊,早知道我就过去过看看他。”
段苍山不仅是顾长卿舅舅的上司,也是顾父的一位好友。
顾父有好几年不曾见过段苍山。
一是因时局影响,怕牵连段苍山。
二是段苍山在部队一般没有机会出来。
“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起程回部队了,他回去之前,让我转告您,不久之后会跟您见面。”
顾父虽然听着有些疑惑,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后能见老友,便也十分高兴起来。
厨房
顾母把饭菜端出来,阮安宁帮忙去拿碗筷。
“妈,古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阮安宁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忙。
顾母叹了一口气,“洪水是退了,损失还没估算。”
今天顾母去看了古墓那边,之前挖的坑里面那些还没来及的出土的文物,全部被洪水给冲走了。
一想到这个顾母就好心疼!
“妈,洪水过后,地质可能还不稳固,您别急着去挖掘。”
“妈知道!”
顾母点点头。
就算儿媳妇不提醒她,她身为考古学者,也是知道洪水过后,地质疏松,不能马上挖掘的。
顾长卿与阮安宁用完餐以后,顾长卿去了后院用冷水洗漱。
阮安宁则回了空间公寓洗澡,洗完澡出来,现小十正在收割粮食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