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只脚踩踏的他的身上、甚至是脑袋上。
他无法抬头再看清燕克冬的容颜,心里更多的恨意聚集。
“怎么,师兄,你有没有恨着当日擅自把我救下?”燕克冬笑。
他鞋子碾压着趾高气昂师兄的头颅,心里很是畅快淋漓。
自个儿师兄、今朝反目?
燕克冬觉得激动;他双目迅锁师兄心脏跳动处,透着股子源于心底的杀戮渴望。
牙齿尖尖不自觉刺破嘴唇、眼尾处渐露处血色斑痕,手中强大吸力悠然而起,将地上法扶尘的血液逐渐融合成一把锋利的匕首。
法扶尘自然察觉,他动了动,可对方立刻释放力道将其镇压。
他也笑,“师弟是觉得,当日我不该救你吗?难道师弟从来没想过,我是早早料到了今日?”
“师兄。”燕克冬昂着脑袋,下巴蔑视法扶尘。
“师兄你真是大义,我可不信师兄是会为了什么什么、把师姐拱手他人的好人呢~”
“呵呵,我只提醒你一句,若有一日你也落得……”
“嘶……!”
法扶尘话没说完。
他被燕克冬拉扯着头发,好像提溜小鸟笼一般拎到自己眼前。
燕克冬眼中明示着杀戮之心。
他自己也觉得心脏不可控,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他有些恍惚不确定那是不是师姐;但透过师兄沉稳、不带任何波澜的眼睛,他似乎看到了关于自己的另一种未来。
他心脏慌张,但极快平复。
没人能挡在他和师姐之间,就算是隐忍克制的自己也不行;既然占有,那必然是全方位、全透彻的占有。
虽仅仅夜晚、短暂美好转瞬即逝,可师姐温软的身子和如雪肌肤无不像是鹰的利爪、狸的手钩、阴蛇充满力量的肌骨,无时无刻不在勾搭着他的心神、他的魂魄。
他自觉从没有如此快活。
任何人,燕克冬发自内心觉得,无论是谁在接触师姐后,都不会放过她……
任何人,燕克冬发自内心觉得,无论是谁在接触师姐后,都不会放过她。
既然如此,那任何有趋势想要侵占她的,岂不是都要消除?
他脑中猛然记起先前听人说三道四的,好像有位师尊?
他野心蓬勃,不想放过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
眼前的法扶尘越看越觉得威胁性极强,燕克冬猛然醒悟回首自己过往单纯想着自己是否过于没有自信。
在师姐面前还是不够强大?
燕克冬惴惴不安深刻反思;燕克冬瞳眸、很是明了,这是师兄先动的手、那自己可以明目张胆的不再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