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张扬的发丝尽是爱意缠绕在万物身上,她没了身躯,那又如何,自己帮她找了一个,最为适合的“容器”;她的生命之源,此刻也牢牢掌控在手中。
如此,春风得意、鸟语花香;法扶尘脚步停顿,刚好就站在被扎穿的万物身前。
他伸手,白皙透红,温暖可人。
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放开她,既然是重塑身躯,那不如做个更为精巧的,与先前戴行那个不同的;若是再像先前那般,他心里的疙瘩总是过不去。
“先是脸颊,一定要当初见到的,她或许受了伤,不美,但我喜欢!”
“再是身子、她算不得柔软,可她总是让自己回味无穷,比人道世间最为甜美的佳肴甘露更让人难忘!”
“最后,是……”
容器并不死板,法扶尘望着美妙的手作物很是喜欢。
他捏着手指落在她眉心处,轻轻一打,她就醒了过来。
不知眼前的万物如何,但法扶尘视线飘忽双目忍不住的四处找不得落脚之处。
他预料到了万物生气、同自己更远,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全然在自己的掌控中;既然如此,那就只管大胆去爱好了。
反正“世界”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念叨着,法扶尘觉得当下这环境不够好;她或许厌烦了花红柳绿的自然也说不定;人道最喜欢的一张软榻,一处栖身之地。
更甚的,是位高权重,是加官进爵。
“砰!”
短促响指声落,法扶尘轻而易举的构建了富丽堂皇的府邸,这是他可随意掌控的空间;他愉悦,食指轻柔掠过她脸颊、胸口、腰肢,落在她脚腕儿上。
为她换套崭新的衣物,衬托其更为娇俏楚楚动人。
他捧着她还未醒来的脸蛋、深情一吻。
再过半刻,她捏着伴随身躯落在草地上的衣料,竟不是先前燕师弟的款式。
被绝望压迫的感觉简直天塌了,想让人一头撞死彻底解脱。
极强的克制阵场挤压的呼吸苦难,万物身体仿若瞬间被抽空、任凭她如何思索、思考都不可挣脱出去。
她有些纳闷,准确的说是关于自己,源于自己的好奇;这样被迷惘所包裹的无助感,双手、十指都在害怕。
腿脚发软却又无比慌乱,她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望不到尽头的痛苦从来不是天道得助者三言两语可概括。
沉重的呼吸声戛然而止,她闭着眼睛。
身子疲乏,她努力攥起拳头,然则锤落之处静默无声,她觉得,自己一定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感受。
骤然,脑中声音逐渐开始紊乱,好似绣娘手中千丝万缕金线银线,摩擦着缠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