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当初的不一样,法扶尘心里有些不服气。
但万物不会给他任何如出一辙的机会。
他暗喜。
手心处被万物指尖拨棱的发痒,法扶尘想晃动双腿缓解、不料脚踝上也被她做了术法。
整个人竟彻底如同砧板鱼肉,静待他的主人肆意蹂躏。
法扶尘,也是满足的!
身下人脸上泛起红晕、双眼逐渐迷离,情欲呼之欲出毫不掩饰;处于上位者的万物心中另有所念。
他自己创造了一个世界,还妄图用其固有的过去将千年后的自己替换?
那种感觉并不舒坦,万物始终觉得,人道当是多变。
若是再来一次……
她抿嘴沉默,瞳眸落在法扶尘那张俊秀的脸上;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越发清晰起来。
他不是人道,先前总是萦绕心头的怪异感总归是落了地。
他,这位叫做法扶尘的人当初被自己靠近,大约是当作师尊的代替品吧!
本该是闭着眼睛静待蹂躏的男人重新睁开眼睛,他望向不断迟疑的万物;月色迷人,她亦是如此;但她可能不知道。
自己身为“诡物”,创作这样个阵场世界当然不在话下,一同人道,这里面的事端他也是清清楚楚的。
千年前,她从未表露过自己靠近的真实目的;现在,她会率真的说出来么?
法扶尘不敢想,若是她说了,她现在的性情大概会直接了当离开;若是这样,那不如不说,自己身份卑微,自然比不上华贵的万物。
他晃晃手腕,将修力幻化的镣铐敲击在石头上,发出清脆悦耳响声。
声音如大梦初醒,惊的万物归神儿凝视。
手掌盖在她的凉薄双唇,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拌着她的
十指渗透法扶尘凌乱发丝,两束目光彼此交织重叠。
拇指按住他的脑门,向下顺势流动而去,像是河流、于岁月中照旧沿着折痕前行;又若前赴后继、继往开来之崭新开端。
喉咙处炙热双唇掠过,万物盯着身下的人儿。
他长得像师尊。
或许是被弄得痒痒的很是不舒坦、法扶尘扭动着腰肢、殊不料想的万物早已牵扯住他的衣襟,将其最外层的扒了下来。
双手被修力作成的镣铐禁锢的难受,他虽诡物之魂但终究是人道行走久矣;心态早已与千年前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