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的说辞,或许永远都不能使得天秤平衡。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法扶尘轻勒住她的头发,向自己身前靠拢。
身侧的法扶尘并没有因为把控着世界而分心不管她,见她如此、额头上甚至还残留几丝冷汗,便倾斜着肩膀将她揽入怀中。
他弯下身子,想去看看她的眼睛,不想身后途生一股庞大而巨量的修力短暂涌动。
法扶尘迅而脚尖落地,想试探阵场之内是否有何问题,可那异样的感觉消失的快。
甚至说来不及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锁住眉头沉思,然下刻便有明媚阳光照来;他分心了,导致世界的变化也出现了些瑕疵;法扶尘伸手,手掌中仍旧被包裹着的是独属于万物的魂灵。
别的他倒是了解甚少,但只要这东西在自己手中,那…她是逃不了的。
就算是戴行真的出现了,那自己也有筹码;他嘴角泛起冷笑。
双手落在她腰间,为她幻化出套华丽的裙装;他忍不住将手探入她里衣,去触碰摇摇欲坠的身体肌肤。
“想不到,身为容器的最后却帮了大忙…啧,看来…”
手中掌握着的万物颤动,法扶尘如梦初醒般锁了手臂,牵起她的手,先前一步。
世间总是纷扰繁琐,可尽是如此,烟火缭绕照旧很是受用。
若不是被指引着前去新的世界,万物或许都没反应过来,这个伪装的世界已然发生了变化。
她注视着转瞬即逝天地转化的世界,这里同样虚假;但中却漂浮着点点昔日。
人道中常说的:活人永远没法儿子踏入同一条河。
这话自万物当下感受而言,属实是不错的。
不顾法扶尘如何,她想捡起更多过往。
睁开眼睛,第一眼倒不是法扶尘翩然脱尘的背影,而是个推着小车摆弄各色物件的商贩;他尖着嗓子大声吼叫,险些将万物撞到在地。
而后,法扶尘竟换了套水粉泛着绿色的长衫套衣,腰间还不忘挂着几个香囊,就这么晃入她的视线。
“你是不是掠过些什么?”
万物低头望着自己同样束身款式的衣物,还散着点点清香;就连先前光秃秃的脑袋也多了几只漂亮的钗簪。
“…”法扶尘钩住她的腰,一副轻薄相貌却别过脑袋,“我可没有。”
“瞎掰!”
这个世界中除了他们二人,万物也摸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可以记录过往”的生灵;她脸庞微红,轻轻推了把眼前的男子。
然,触碰到雷符箓般的感觉又令她一个激灵;这似乎不太对?
她对上法扶尘眼眸,他眼中闪过几点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