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门口,万羲和下车就见到眉眼舒展的叶道远,哈哈一笑,“过几日,我去看望大侄女!”
叶道远笑着点头,“让你记挂了!”
“嗨!她好了就好!”活力四射的大侄女可没少给自己送吃食。
温太医回来就见到在自己值房下棋的廖大人,“她很好,比以前都好。”
“那就好!”廖大人等温太医洗手坐在对面,才问:“暗?”
“两个脉象都好,”抬头看了眼屋顶,“我没说!”
“嗯,没必要。”廖大人执黑子,“手谈一局如何?”
“行啊!”温太医落子,“你不做点什么?”
廖大人犹豫一会儿,放下一子:“你我或是任何人,最好别妄动,顺势而为就很好!”
温太医顺着廖大人的思路落下白子:“顺势而为,好!”
皇宫,皇帝接过夏德夏递来的匣子,简单至极的木盒打开,皇帝手指在银票上敲打,一会儿之后,“啪!”地一声,盖上匣子,“送去给皇叔吧!”
“是!”夏德夏双手接过匣子,只觉沉甸甸的。皇上又动用了私库,这二十万两送走了,可就没多少了啊!
永安王府,老王爷接过夏德夏递给的木匣,当面打开,挑眉,拇指在银票厚度上划拉两下,“二十万两?”
“是!”夏德夏躬身。
“知道了,如若动用了这笔银钱,你主子不会亏了去!”看看宋家人,有哪个生意不赚?多少而已。
夏德夏心思微转,永安王这是要帮陛下!不由得弯腰更低:“陛下的意思,您看着办!”
永安王苦笑,自己也不知道咋办,只是等机会罢。
叶蓁蓁的生辰已经过了,但是还是陆续收到了亲人们的礼物,其中最特别的就是方誉衡送来的一张符。
不仅叶道远没有阻止,宋老太太还特意给绣了个荷包装符,让叶蓁蓁将其与佛头一样,每日都得戴着,不准离身。
不经意的话间,才知道这张符出自惠临大师之手,一符难求的惠临大师,不知方誉衡用了什么法子才求到的,叶蓁蓁问了,方誉衡却半字不露。
不说就不说吧,叶蓁蓁正好在抄经,这次抄的就是《心经》,抄完之后,让方誉衡带去进献给奉国寺吧。
惠临大师在的奉国寺,乃皇家寺庙。皇族和特赦之人可去,叶蓁蓁没权也不愿意去,叶蓁蓁信奉的乃是本土道教,只得方誉衡代劳。
宋老太太心疼孙女,都瘦成一把骨头了,为着抄经,又把荤食给停了。好在虚软无力的孙女,已经可以起来走走晒晒太阳,还能慢慢地练那太极,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展。
叶蓁蓁抱着小黑子躺在躺椅里昏昏欲睡地晒太阳呢,听到了脚步声和几声哽咽,叶蓁蓁睁眼,“季婶子!您怎么来了?快快快,这边坐!”
“姑娘!唔怎么就瘦成这样了?”原本就清瘦的小姑娘,现在更是露出了尖下巴,黑亮的头都有些枯焦的感觉。
“坐下说话吧,姑娘没醒几日,身子还虚着嘞!”翠枝将季婶子按了坐下,顺便给倒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