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洺看了看表,没理他们两个:“我今天还有事,需要出门。”然后把昨天孙庭带来的打孔器丢在床上,“你们每人给自己买一对乳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就跪门口,我要打开门就看见。”
但他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洗了个澡穿上衣服。
常云浮在家里不允许穿衣服,赤身裸体,只套了个围裙,羞耻地做好了饭,等在桌边,张洺看了他一眼,摆摆手:“我路上吃。”
只剩三个人在房子里尴尬相对。
而他倒是轻松,路上简单吃了一些,然后到了一家公司,给前台说了名字,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他要找的人是周放,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周放是他的学长,比他年纪要大许多,已经三十二了,保养的很好,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似的。
他们相识纯属意外,在参加一场半马比赛的时候张洺腿抽筋儿了,多亏了周放照顾。两个人三观相近,又爱好相同,一来二去就成了好兄弟。
常云浮母亲的病还有那几个上来找事的小混混,就是托他处理的。张洺特地过来道谢,请他吃饭。
张洺进门的时候,周放毫不意外,已经从秘书那里得到了消息。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张洺的不请自来,只是故意玩笑,说:“怎么,来道谢连个礼物都不带?”
张洺进了门,连招呼都不打,就绕过屏风,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把脚抬到茶几上:“礼物?赏你几嘴鸡巴吃。”
他素来嘴脏,周放也不在乎,闻言继续低头看文件,说:“你等会儿,我弄完这点儿就和你出去吃饭。”
张洺有点不耐烦,忍住了:“快点儿。”
说来也是奇怪,周放在别人看来,是个阴沉冷硬的人,个子又极高,足有一米九一,身型壮硕,平时就像一条冰冷冷的蛇,默不作声地阴森森地盯着别人。
而且他生来就富贵,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护着的,是蛇也是戴着宝石、最阴冷华丽的那种蛇,高高在上,矜贵高傲。
可是遇到张洺之后,张洺对他却很差劲,态度随意,就像是对待其他人一样,总是毫无顾忌地骂脏话、羞辱他,对他不怎么恭敬,这反而让他觉得分外新奇,又无比亲近,觉得比平常受到的追捧要好受得多。
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张洺随口分享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前一阵子我把孙庭的一条腿拉高,让他单腿站着挨日,操,他晃得像个傻逼,扶着墙被我日得一抽一抽的,腿软得像根面条,露着那种动漫里才能见到的阿黑颜,跟个婊子似的……”
“李迅就贱得多,巴巴地撅着腚求操,我就故意总不给他鸡巴吃,看他痒得用手指头抠穴,凄惨大哭,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钻我的裤裆。我让他只穿着风衣,里面一丝不挂地含着跳蛋出去买安全套,他就真去,路上差点儿被路人男给强奸,吓得一路连滚带爬地跑回家,但我故意关了门,看他衣衫不整地半露着奶子和腿,崩溃地跪在门口求我开门……哦哦……操,他也是个小贱婊!等我开门的时候,他卵蛋都射扁了,门口地面一片骚水,整个人神志不清地抽搐,嘴里还在喃喃求饶……”
“还有最近的常云浮,周哥,你日过双性人吗?他底下有个逼!我操!妈的,处女逼……无毛粉逼,嫩得跟朵花似的,被我一次就操成了大烂逼,哆哆嗦嗦地嘬鸡巴。我还操了他的子宫,把他子宫都日成了龟头的形状,宫口顶得松松垮垮的,还在里面放尿,他哭得快晕过去了,结果我让他爬过来用脸给我擦鸡巴,他还照做,两腿之间的逼花成了熟妇逼,像被轮奸过……”
他觉得男人之间分享性交经验没什么,反正周放又不认识他身边的人。
但周放听得一阵酥麻,诧异于张洺的粗暴残忍,连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停了笔都不知道,听得入了神。
他突然口吃,艰难地附和:“你的鸡巴这么强吗?”
他想到了自己。
他活这么大,当然操过人,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技术不行还是因为鸡巴太大,身下的人疼得直叫唤,叫得他都软了,甚至感到反感。
还有些人害怕他的威势和钱权,硬装享受,大声叫床,叫得假的不行,更让他性欲全无,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们表演,觉得都是装模作样,都只是图他的钱才委曲求全。
如此一来,周放也算是有了难言之隐,性生活匮乏贫瘠极了,他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找人,对被人追捧深恶痛绝。
现在听张洺一说,他倒是有些意外地情动。
是因为太久没发泄了吗……?
他的大屌粗得惊人,好久没尝过骚逼骚穴的滋味,就连手都没怎么撸,最近的晨勃也都被他忽略过去了……所以他才会欲求不满……
周放不禁感到尴尬,难堪地发现自己悄无声息地偷偷硬了鸡巴,连忙正襟危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盯着文件,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竖着耳朵听。
他咽了口口水,略带紧张地问:“……你平常都操这么狠?他们受得了吗?不会疼?”
张洺无所谓地说:“疼?顶多也就开头那一下。一群骚狗,被老子的大鸡巴奸几下就馋得不行了,整天屁眼贱逼噗嗤流水,又菜又贱,平常的时候拼命勾引,鸡巴一插,就被日得抽搐崩溃!”
“至于受不受得了,我才不管,我的鸡巴爽了才是正事,抓过来屁股我就操,不操烂操坏就行,每次都他们日得四脚朝天。再说了,本来他们就喜欢犯贱,就喜欢这样粗暴的,骚肉爽得厉害,巴不得我奸透他们呢。”
“我对我的屌还是很有自信的,操了三个人,三个人之前再怎么高傲风光,都乖乖跪在我的裤裆底下吃屌。你也就是没吃过,不然也得穿着西装裤跪着挨日。”
周放越听越觉得刺激,满脸通红,听到最后,浑身猛地一颤,忍不住心想: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可是你的大哥。
你不过就是个学生……居然还想日我的屁眼……
他默不作声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心地把左手伸下去,偷偷隔着裤子揉鸡巴,努力保持语气平稳:“我可不是贱婊。我一直都是日别人的那一方。”
张洺显然不当回事,“切”了一声,坐起身来,下流地用视线来来回回地视奸周放,像打量路边站街的妓女似的:“你操起来估计还挺舒服……够壮实,操攻也很让人有征服欲。要是后入你的话,跟骑马骑的,抓着屁股狂日,能把你给操成骚母猪……哦哦……周哥,不如借我撸撸?我醒来之后就射了一发,鸡巴根本没满足。让我用嘴日日你……撸个吊……”
什么?!!周放吃惊极了,却惊恐发觉自己心里非常想要同意。
他沉默了很久,故作镇定,磕磕绊绊低声说:“……行吧。仅此一次……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