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洺这才慢悠悠地说:“不劳周哥费心了,我带着常云浮呢,随时都能操,他底下有两个洞,我还能换着操。”
那自己岂不是吃不到鸡巴了?还得继续忍受?
周放如同突然挨了一记闷棍,都懵了,大失所望,不甘心又嫉妒,正想说“那你帮帮周哥”,结果张洺直接一按遥控器,把档位调到最大,屁眼里的假鸡巴嗡嗡直响,震得他屁股都麻了,肉道里的骚肉更是溃不成军!
周放猛地腰软,爽得浑身打颤,上半身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狂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额额!!别、别这么快哦哦哦哦!!”他眼珠上翻,一脸痴呆地叫,“屁眼要被震烂了!哦哦哦哦屁眼好麻干得骚肉都卷了呀哦哦哦哦哦哦!!!”
但假鸡巴只是在他的肉道里震动,到底比不上真东西,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恨不得赶紧用屁眼强奸张洺的鸡巴,但又不敢,只得勉强用假鸡巴聊以自慰,难受得直蹭。
张洺把档位调低,吩咐:“穿上衣服,云浮马上过来了。”
周放只得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穿上衣服,把慢慢重新硬起的肥屌勒在裤裆里,蹒跚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屁股被假鸡巴插得快穿了。
常云浮果然很快就到了。今天他是来感谢周放的,母亲的手术已经完成,多亏了周放帮忙,他和张洺准备了高档酒,当做谢礼。
他心系母亲,忍不住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周放漫不经心地听,屁眼里插着根大东西,一动就在肉道里乱戳,他又怕常云浮听见嗡嗡的动静,根本听不进去那些话。
表达完感谢,张洺随口说:“再一起吃个饭。周哥你先忙,我们在休息室等你。”
说完,拉着常云浮走到休息室,周放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工作?连忙打开监控,戴上耳机。
他之前想着,如果有机会再和张洺一起搞,就留个视频做念想,方便打飞机的时候看,没想到反而是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他连忙看,只见一进门常云浮就被张洺按在了门上扒了裤子,露出白嫩丰腴的肥屁股,张洺随手扇了两下,紧接着,掏出粗壮可怖的大鸡巴,在常云浮的逼上随便蹭了蹭,沾上淫水,半点儿温存都没有,也不扩张,直接挺胯操了进去!
只一下,常云浮就被操得翻起白眼,两手举在头顶扒着门框,凄艳无比地骚叫:“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操死了呀!老公轻点儿操喔喔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张洺怎么可能会听,爆日猛操,操得门都砰砰直响,像是快要被操塌。
而常云浮的逼更是被操得乱七八糟,还没两分钟,就凄惨大哭,叫着“喷了喷了”,浑身痉挛,抽抽着趴在门上潮喷,张洺抽出鸡巴一看,大烂逼红肿热胀,逼唇都被干翻了,透明黏稠的骚水狂喷不止,跟尿了似的。
张洺立刻又把鸡巴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地狂操,嘴里不干不净:“肉壶怎么这么没用?废物逼!妈的,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嗯?”
常云浮小声回应:“是老公的鸡巴太厉害了……呃呃……”
常云浮手上还拎着给他买的奶茶,一边被操得丢盔弃甲,一边还艰难地拿着,想着一会儿给张洺喝。
张洺被讨好到,忍不住爱怜地低头亲了一口,接过奶茶往沙发上一扔,把常云浮翻过身来,拉起上衣,解开束胸之后埋头吃起奶子来:“怎么还没有奶水?以后喝你的奶得了。”
常云浮被操得头晕目眩,什么傻话都往外说:“嗯嗯……老公多吸吸……产奶给老公喝,当老公的小奶牛呃噢噢噢噢噢!!”
两人淫态毕露,隔着一道门,操得昏天暗地,骚水喷得满地都是。
周放一边嫉恨地看,一边蹲起马步,把手伸到屁股底下,抓着假鸡巴来回捅,姿态猥琐地自慰起来。
凭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地盘,他们却在日逼操屁眼,自己却只能夹着假鸡巴望梅止渴……他越想越嫉妒,眼睛都快瞪得冒火。
如果现在插的是自己的屁眼……呃……又烫又粗的大鸡巴,刮得骚肉都打卷……操到结肠,啪啪地凿锤,操得肠肉抽搐喷水……
他目光迷离,把常云浮幻想成自己,看着常云浮被拽着操,一会儿趴在门上,一会儿撅腚撑在沙发上被后入,一会儿被掰成一字马躺在桌子上……被干得摇摇晃晃,又哭又叫,崩溃地直摇头。
这时候,张洺突然充满恶意地说:“小点儿声,这是在周哥的办公室里,如果被你的恩人听见,多丢人啊?”
常云浮吓得夹紧屁眼,咬着嘴不敢叫,结果张洺趁机猛操,操得他翻着白眼瘫软在桌子上,跟死了一次似的,嗬嗬吸气,叫都叫不出声了。
猛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周放紧张得绷紧,一下子高潮了,吐着舌头哼哼:“呃呃呃……周哥、周哥一直在偷窥啊……好不要脸,居然偷看别人操逼啊啊啊啊啊啊……好猥琐,太贱了……嗯嗯……”
他爽得浑身发抖,觉得又害怕又刺激,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敏感无比,很快又喷了一次。
而这时候,常云浮被操得受不了了,魂不守舍地哀求,求张洺放过他:“额额额……饶了我吧……老公,贱货受不了了……小逼和屁眼都肿了,求大鸡巴射逼里……”
张洺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心疼他,把大鸡巴塞在常云浮的逼里,痛痛快快地喷射,又把常云浮射高潮了,常云浮吐着舌头癫痫发作似的巨颤,两眼一翻,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张洺这才抽出鸡巴,随意地把鸡巴插进常云浮的嘴里清枪,常云浮晕了,身体却被操出了惯性,昏迷着用舌头吮吸舔舐,干呕着把鸡巴马眼里的残精吸得干干净净。
张洺又捅了几下,才抽出来,甩着大鸡巴推门出去,看到周放已经骚得憋不住了,正脱了裤子鞋子在办公桌上蹲着,大张着腿,青蛙似的掰着壮腿,激动地撸屌。
堂堂总裁,竟然像色情表演舞台上的贱狗,大张着腿打飞机。
他一见张洺,顾不得脸面,完全屈服,空虚难耐地哭求:“小洺快操操周哥吧……骚屁眼好痒啊啊啊……求求你了,操我的屁眼,我给你钱……”
张洺慢腾腾地走上前,猛地伸手啪地给了周放一巴掌,扇得周放头都歪了,脸皮刹那间红肿僵硬起来!
张洺嗤笑,说:“贱狗也配称‘我’?你算哪门子的‘周哥’,嗯?我和我老婆在操逼,你偷看什么啊?”
周放被扇了耳光,一瞬间认清了自己的地位。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周哥,而是一条暗中偷窥的猥琐卑贱的狗,背地里馋别人老公的鸡巴……张洺都收了三个人当自己的鸡巴套子了,却没有把他带回家的意思,他连休息室里那个卖逼又穷得要死的贱货婊子都不如,只能算是一条野狗……张洺操他都算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