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声终于停了,总教官终于下了停止的指令。
我们才如获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发疼的双手,每个女孩的脸颊上都已经红肿起来,脸颊除了火辣的麻痹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总教官冷冷说着:“答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的话,就用你们的掌嘴声告诉我。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快放过你们了。”
这么快?
我们从小到大都没被这样打巴掌打这么多下,更别说是还得自己亲手打的,两边脸颊被搧打的次数都已过百,总教官竟然还说“这么快”?
“言归正传吧……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总教官,你们有些人应该也知道我了。我是这所学校的‘创校者’之一,没错,这所学校是我创立的。”
几个女孩诧异地双眼圆睁,却无法逃过总教官的眼睛。
“所以,你们今天会来到这个地方,也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们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你们既已来到这所学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骗的,或是被卖的,来到这里,降为一个新的性奴身分,已经成为事实。不管你们有多么不甘愿,身为一个性奴,身为这所学校的学生,该遵守的规矩就一定要严刻遵守。明白吗?”
“明白!”这次我们学精明了,总教官一问话,我们就马上回答。
“好,学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称谓’,这部分你们在这几天的课程就会学到,身为性奴的‘礼貌’。你们晓得你们现在是什么身分吗?”
总教官再次问话,这次的回答就没有像刚才那么整齐大声了,但还是很清楚地阐述出来:“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你们还不够格以‘性奴’自居,对学校来说,你们就只像是个新生儿一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规矩与礼貌要学习,你们得在这短短几周的时间,让自己能从幼奴阶段成长到下一阶段,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比贱奴还要不如’,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说着,心中揣着不安,总教官说着“比贱奴还要不如”时,我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同样的,我必须要让你们对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体认,你们身后的学姐们,都已经能确切做到这一点了,若想要未来有好日子过,就必须多跟她们请益,否则你们只会过得比死还痛苦。明白吗?”
“明白。”我们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还听不大懂总教官话里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话,现在就举起你们的双手,狠狠掐住左右两人的脸颊。”
总教官下了这个指令,使我们都又愣住了,难道我们又哪里做错了吗?
但这一愣只是瞬间的事,因为助教又过来催促我们动作了。
“总教官,我们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
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无故蒙冤,而大声询问总教官命令我们这么折磨旁边同学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却让她更加不服……
“惩罚?何须惩罚?这只是我下达的命令,你们现在可不是犯了错的女孩,而是准备要成为性奴的小娃儿,性奴可没有权力去质疑主人们所下达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还想辩些什么,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们,脸上充满恶意的喜悦笑容,她就意识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过你如果这么想要一个惩罚,那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擅自发言抵抗所应得的惩罚。”
总教官示意助教动手,几名助教就将那女孩的身体制住,并扳开女孩的嘴巴,使劲拉出女孩的舌头。
女孩在几名男人的粗暴动作下,像是洋娃娃般无力反抗,马上就顺了助教们的意,被拉长了舌头,然后“喀”一声,接着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声。
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夹上一个夹子。
因为夹子大小的关系,她已经无法自己将舌头伸回唇内,也无法闭紧嘴巴,更加无法像刚才那样说话辩解了。
而且,当她看清楚夹子上的设计时,她更是吓得连哀嚎的勇气都没有了。
两片夹子上下,各接着一条电线,连到夹子后方一个小机关处,难道这夹子也能遥控放电?
“挺机灵的嘛!”助教看到女孩发现夹子上的机关后就不敢出声,讥笑地说。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很丢脸,不但脸肿得像猪头,自己的舌头还被迫像狗一样伸出来,身为一个女性对于外表的自尊,完全泯灭无剩。
在面前这群助教们的讥笑声中,严重身心受创的女孩,感受到比猪狗还不如的低贱地位。
“你就维持这个样子,直到朝会结束好了,就看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学会去掐左右两边同学的脸颊,我就什么时候,饶恕你刚犯的错误。”
总教官无情地说着,那个女孩听得清楚,只有我们都肯伸手互掐对方脸颊时,她舌头上的夹子才可以不再继续带给她羞辱与痛苦。
无路可走的她,充满歉疚地举起双手,渐渐伸向两旁同学的脸颊……
旁边的同学也不介意她这样的举动,但也伸出手来“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着我们的总教官,清楚看到我们态度转变的这一幕,刚开始我们都只是偷瞄两边的同学,颤抖的双手像是想抬却抬不起来,谁都不敢有所动作。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前排的女孩开始缓缓举起手,去轻掐左右同学们的脸颊,而在她们后排的女孩们,看到后也不敢迟疑,马上伸手跟进……
我们五人是站在比较中间的位置,就这样看着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扩散一般,一一举起双手,马上就会扩散到我们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个是晴晴、一个是小芬,她们不是别人,她们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么办?”我小声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晴晴安抚着我,但其实她的手也跟我一样举不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愿意这样的,但我们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不久,“掐脸颊”已经扩散到我们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举起手去掐住对方的脸颊。
“对不起了,小芬。你掐我也没有关系。”我一样转头小声向小芬说着,但却看到一个吓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边已经是其他学姊的直属了,跟我们固然陌生,但是我以为我们再怎样也都是同病相怜聚在这,应该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轻一些,但她却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脸颊,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边脸颊已经扭曲变形成很丑的模样,但是相对之下,小芬竟然还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这不公的对待。
我看到小芬受这羞辱,都已经快哭出来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声喝斥她:“你这人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