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的女孩也结束作答后,再跟主考官吻谢,各自离开之后,我似乎有听到她们在谈论着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题,其他跪我旁边的女孩,也吓到了,更还对我皱着眉头,掐住自己的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脸上的气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就要跟她们“热情地”打招呼。
我似乎变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这一题,考的是我们午课最后需要实作练习的课程内容:“抠小穴”。
与手淫虽然相似,但是意义上却是完全不同。
小穴手淫是要给主人及宾客观赏的“性表演”,这个抠小穴,却是为了要把刚被使用过的小穴,里面的主人或宾客的精液,挖出来,让自己的小穴能干净地给下一个人使用的“服务准备”。
通常这动作已经代表要使用我们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轮奸的准备,但是在学园里却是常见、常用,几乎离不开的技能。
不过,现在提这些都还过早,我们也还没有要被使用,小穴里面也没有精液可以抠。
之前的午课,我们也只是纯模拟练习,怎么挖都只有空气与淫液,但是那种练习方法,能否练习干净,却是无法判断的。
主考官们命令我们脱衣躺平,把腿张开。
这一个下午,我身上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经不知道这样穿穿脱脱几次了,而我那已经收不进去的双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们偷瞄过无数次了。
等我们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开双腿露出私处后,一名主考官开始在我们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围,涂上一种橘黄色的膏体,最后,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释过而不那么黏稠的橘黄膏体,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处。
“可以了,直到作答结束前,妳们就尽量把小穴的东西抠出来吧!记得抠出来的东西都要舔干净,那东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担心。现在,开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涂上那黏黏的膏体,那种黏答答的不适感传来,都让我们恨不得能好好洗个澡。
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开始声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抠弄自己的小穴壁,试图把小穴那黏黏的膏体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全都清掉。
没多久,因为手指抠弄小穴这犹如手淫甚而过之的剧烈刺激,使我们的身体从原本的不快变成充满快感,到得后来,甚至忘我地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这边,其实有个小矛盾点。
我们做着这个动作,其实是不该发出这种愉悦的呻吟,但是我们目前的训练,也还停在“让身体诚实发出声音”的阶段,所以举凡各种对敏感带的刺激,都要能敏锐地接收、传送到大脑后,会反射性地转成悦耳的呻吟声音从嘴巴发出,要能训练到就算只是微风吹拂自己的小豆,也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机伶,才算是标准的完成训练。
而后,则要就着这个身体体质,再把自己的意志锻炼到要憋住不能在这种清洁小穴的行为时擅自发出这种享受快乐的声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悦,但这是之后才要进行的训练了…
就像是同样要我们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达到高潮,但又要我们锻炼成可以长时间忍住这般剧烈的性刺激与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们绝顶高潮的权利…
性奴学园的训练,很多都是这样矛盾的双面训练,也才会以这般长时间,制作出质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对于我们的发出声音,主考官并没有表示意见,顶多在我们的作答本上画上了我们也看不到的注记,是被加分还是被扣分我们也无从得知。
但我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主考官满意,但是与隔壁的战友却是可以偷偷参考的。
从眼角余光,虽然看不到她们抠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动作,例如挖出来沾满手指的橘色膏体,以及自己下体分泌的淫液,我本来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边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般仔细舔舐着,才想起我们把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吃进嘴里的方式,也是这么腥膻淫乱…
而我们抠弄的情况,因为是初次实际有东西让我们抠,完全缺乏经验的我们只能粗暴地乱抠乱弄,不只是为了成绩,也是怕如果没有抠干净,自己的小穴这样黏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们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弄小穴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来得靠手指去抠着小穴抠出,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小穴壁好几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体才能抠干净。
较内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流动性,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难抠弄到,只能用小穴深处分泌的淫液把它们“洗出来”,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刺激到感觉连连,甚至有产生小穴抽搐,帮忙把里面的淫液往外挤出,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在意女奴这样抠弄小穴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净就好。
所以,我们的考试也很符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确实地舔入口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下体后,穿回衣服,继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进。
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小穴里的黏膏没有清理干净,走动时感觉下体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了…
如果洗澡的考试可以晚一点考到该有多好…
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做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种力气了…
没吃过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考试与赶场,早已饥肠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三题还能不能撑住,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考试地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考试前不让我们先行用餐…
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姊担任考题工具,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塞封住视觉与听觉,嘴巴也戴上口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
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摇摇晃晃、胀大的乳房,使她们像是一只只乳牛一样,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吮乳’、‘挤乳’,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乳房。”三位学姊,刚好三对乳房,供我们作答。
其中一个学姊的乳房格外巨硕,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乳房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就连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乳房,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胸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造与锻炼,而不需借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乳房维持着高挺巨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乳房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乳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
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乳房却已经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从“吮乳”开始考起。
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乳房考试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骚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乳房,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