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后,安安学姊再次驯服地坐着等待下一双脚,也没急着问助教是否正确,或许是从早已说不出话的助教们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又或许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而后,第二双、第三双,安安学姊却像是越来越熟练般地干净俐落,甚至连三十秒的时间都用不着,就已经可以辨认出现在所嗅的脚,是哪一双鞋的主人了。
直到后来,助教们才惊觉不对,这个嗅觉游戏的记忆是双向的。
虽然第一双脚要找鞋子时,对于遍地的鞋子气味是充满陌生,但是每找一次鞋子,其他只鞋子的气味却也会再次记忆,到最后变成安安学姊可以嗅到幼奴学妹的脚,就知道是刚才嗅到的哪一双鞋子的主人。
加上鞋子数量越来越少,使得安安学姊像是倒吃甘蔗般,渐入佳境。
喜欢刁难女孩们的助教,发现了这一点,都顿感脸面无光,看着安安学姊越来越“乐在其中”,甚至还能以飞奔的速度来回爬行,自己却来不及反应的他们,此时又唤起了他们失去对安安学姊身体与行为掌控权的深切之痛……
虽然一个女奴能被以这么高的价格售出,栽培出她的教官与助教们也感到骄傲,但是同时却也是让自己少了一个这么棒的性奴。
虽然安安学姊的买主还算是“配合”学校助教们的需求,而开放不少权力给助教们享受他的性奴,但这些毕竟已经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等一下!”等到安安学姊成功找来第四双鞋子给第四位幼奴女孩穿上,正打算去闻第五位女孩时,其中一个助教突然出声制止。
安安学姊也被这一个突然之举吓了一跳,仍旧无法视物的她,还直觉以为自己刚才挑错双鞋,不禁责怪刚才自己的得意忘形,给自己酿祸了……
不过,她所挑选的鞋子,其实还是正确的,到目前为止每一双都是,这也是为何助教会突然出声制止。
这种没有难度的游戏他们也不会有兴趣的。
“你们虽然是幼奴,很多事都要靠直属学姊帮忙,但性奴安安并不是你们的直属,况且她已是有主之奴,怎么还能让她替你们‘服务’呢?”
助教对着那些幼奴女孩们说着,让那些一直都是“遵照助教意思”的幼奴们都愕然无所是从。
“这样吧!”助教边说,边偷瞄依旧乖巧跪坐在地的安安学姊,期待她会因为接下来这句话作出怎样的反应。
“你们先把自己的脚舔洗干净,再来让学姊替你们找鞋子吧!”
果然,这句话一出,安安学姊明显震住了。
如果是嗅完再舔洗干净是还好,但如果是在嗅闻脚味之前,就先舔过的话,脚上的气味会被洗掉的。
更别说,唾液的气味也会严重影响到学姊的判断。
这种看似贴心之举,其实是助教们想把游戏难度提高的恶魔计划。
然而,就算知道如此,安安学姊又能如何呢?
在这里的女孩受到助教们的刁难欺负,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那些幼奴女孩们也是知道这么做会让安安学姊辛苦许多,但也是被逼迫着将自己脚底的气味给舔洗干净。
而在等待幼奴女孩们用自己舌头抹去各自脚上气味的时间,助教们却仍不肯就此放过。
“那些鞋子也都有股霉味了,在等待性奴安安找到鞋子的主人之前,先通通丢出去晒晒太阳吧!”
听到这话,安安学姊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女孩们脚上的气味洗掉了,还是会有新的气味缓慢产生,但是鞋子上的气味没了后,会再产生的也只有皮革味,等于是跟那些女孩们的脚完全断了联系了。
“可以继续了。”不久,助教简单的一句命令,安安学姊又要继续她的嗅物寻主的任务。
但这一次她却无法那么轻松了。
助教取消了三十秒的时限,说是给她有更充足的时间去品味幼奴女孩们的气味,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时限已经转变成放在外面阳光下曝晒的鞋子了。
所以安安学姊如果花越多的时间去嗅其中一个幼奴女孩的脚,排在后面的幼奴女孩们能找出正确鞋子的机会就越渺茫。
若要说这个转变的唯一好处,就是舔洗过双脚的女孩们,都已经从站姿换成坐姿,高举双脚离地。
也因此,安安学姊可以轻易嗅闻到她们的脚底。
但是,就算嗅得再仔细,所闻到的就只有口水渐渐干掉的臭味,完全盖住了原本来自脚上的臭味……
明明知道嗅越久越不利的安安学姊,却也卡关了。
一直极力想从第一双脚中闻出什么值得辨认的脚臭味,但是脚底每个角落都闻遍,还是徒劳无功……
越闻越久,越拖越急。
就在安安学姊正打算放弃希望,准备随便挑一双鞋来赌运气时,她却意外发现个转机。
在她将鼻子探进幼奴女孩的脚趾间,本来是想嗅看看趾间缝的气味,但是却让她找到了另一个大发现。
那个女孩的脚背气味依旧。
这是助教们都没有发现的盲点。
由于他们的脚都是由其他女奴的舌头伺候,所以整只脚连同脚背、脚踝,甚至脚趾甲内都没被放过,不过没有亲自舔过脚的助教们都没注意到,女奴们舔自己的脚时,脚背的部分却是舔不大到的。
尤其是这些刚学习舔脚的幼奴们。
助教们刚才只注意看她们认真舔着脚心舔了许久,却都忽略掉了脚背的部分。
发现这一点的安安学姊,当下也不敢做得太明显,还故意在脚的其他部位又多嗅了几下,才不是很有把握地爬向鞋子置放区。
畏畏缩缩地找到了正确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