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邓大麻子一巴掌狠狠抽在花溪那硕大犹如磨盘的雪臀上,顿时泛起一道深红色的手掌印,雪白臀肉也犹如波浪一般颤动起来……
“骚货,当年在爷面前威风八面,可想到有今日?”
雪夫人脸上闪出一色愠色,冷哼一声,道:“刘大麻子,你给本天女收敛点,别忘了在教中,我的地位远在你之上。”
“哈哈哈……是吗?”
刘大麻子那满是斑点的老脸笑起来犹如绽放的菊花,看上去淫邪而又丑陋,他色欲眼神死死地盯着花溪那饱满成熟的娇躯,淫笑道:“骚货,你别忘了,经义中所述,男女阴阳交欢时,以阳为主,阴为之辅,难道你想违抗本教经义?”
“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谁是骚货?”花溪勃怒斥道。本来她对这三人就无比憎恶,再加上仇敌关系,出言侮辱自己,更让她气愤至极。
老三洪四指淫笑道:“嘿嘿……说你骚货,还是抬举你!……你就是个淫贱无比的臭婊子!……想当年威风凛凛,被教主收服后,还不是变得人尽可夫?……你说这几年下来,教中有多少男人没肏过你?……就连刷马桶的下贱货色也肏过你的屄,在老子面前还装什么矜持?”
“洪四,你再胡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花溪即使阅历丰富,可对着仇人也放不下心中愤怒,远不如穆寒青在月前所见过她媚浪的一面。
“臭婊子,你威风什么?不但被纹身穿环,屄多被肏黑了,还在我们兄弟面前颐指气使!以为老子会怕你?”
老二刘秃子大声骂道,同时抬起一条手臂,只见上面迷欲淫蛇忽然探出,转瞬间便贴近花溪的俏脸,发出“呲呲”声音,蛇口大开,吐出一条血红色蛇信,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花溪吓得脸色一白,连忙退后两步,这两条淫蛇她甚是熟悉,与她身上纹着的那条淫蛇几乎一模一样,曾几何时,她身受其害。
但看着这峥嵘可怖的淫蛇,她心里又泛起异样的感觉。
那根征服她的阳具也如这淫蛇一样,密布黑鳞,除了比它粗大,几乎一模一样。
“你……你快把蛇收起来……不要……不要过来!”
花溪害怕地看着淫蛇,双臂捧住胸口,仿佛受惊的小兔一般,但她这副姿势,反而两颗硕乳更加凸耸地贴着一起,让岐山三怪看得更是欲火中烧。
“哈哈哈……臭婊子,你也知道害怕?想当年杀得我们兄弟三人狼狈至极,你那股威风,那股骚劲儿到哪里去了?”
柳秃子瞪着阴翳的眼睛,像猫捉老鼠一样,缓缓走过来。
两只峥嵘淫蛇同时张口,不但吐出蛇信,发出“呲呲”的响声,而且还喷出粉红色的气体,房间内顿时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
穆寒青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花溪武功高强,羽化境的高手在江湖以属一流,再加上雪山派的武功比较特异,练到极境时可以百毒不侵。
可花溪在粉红色的气体中,却变得虚弱不堪,就连身子也站不稳了。
她软倒在地上,但仍不肯屈服,只得膝行挪动,躲避着丑陋邪人的迫近。
刘秃子兴奋得哈哈大笑,连红色头皮上多激动得渗出汗水,他不紧不慢地跟随在花溪身后,盯着那上下起伏的雪白硕臀,喝道:“屌骚娘们,你给老子爬啊!……哈哈哈……老子老早就中意你这大屁股了……扭得真他妈的骚浪……”
在爬行中,花溪左胸上的淫蛇纹身仿佛活了过来,不仅在蠕动,蛇口也吐出红色气体,将那颗雪白硕大的乳房染得一片晕红。
穆寒青眼尖,发现花溪的两颗硕乳膨胀了一圈,犹如山丘般巨大挺拔,而且地上也流出一道长长淫痕,显然吸收这红色气体后,她已然欲火焚身,情动至极……
老三洪四指也发现了状况,他兴奋地指着地上的淫痕,叫道:“大哥,你快看,这臭婊子屄里流水了,真他妈的浪,流了好多啊!”
刘秃子一听,连忙走上前,抓住贴在地上的白色轻纱,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那白色轻纱竟被他拦腰扯成两截,顿时那白嫩圆翘的硕臀毕露在眼前。
随着挪动,玉股起伏间,那深壑股沟中的褐色菊花也暴露出来。
刘秃子此人甚是龌龊淫邪,看到这淫荡起伏的硕臀,已经诱人的菊穴,他忍不住心动,也跟在趴在地上,像条秃毛的老狗,紧随着前面爬行的惊惶美妇。
他一边爬,一边还伸出那沾满恶心口水的褐黄舌头,向花溪深壑的股沟舔去。
见到这副淫靡场景,穆寒青感觉无比的恶心,同时又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心中升腾。
她随即摇了摇头,又突然想到自己成为圣女后,是否也要如花溪一样服侍这三个恶心丑陋的男人?
如果真如花溪这样撅着屁股惊慌爬行,而男人也爬动着跟随,还用那恶心的舌头舔她的肛门,估计她会崩溃欲绝!
“不行,我绝不能和她们一样,即使复仇,也不能沦落到此等地步,如果这样,我到阴间又如何面对夫君?”她紧咬银牙,心中暗暗发誓。
男人湿滑柔软的舌头扫过敏感的股沟,花溪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整个娇躯都颤动起来,“啊……不要……恶贼……你给我滚开!……”
刘秃子不理不睬,他已进入到迷乱状态,颤抖着双手,把住那丰满白嫩的玉股,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臀肉中,整个秃毛脑袋几乎都扎进臀沟中,那无耻淫邪的舌头更是伸得长长的,在美人股沟中上下舔扫。
花溪吸入淫毒后,早已欲火焚身,外面的淫毒尚可抗拒,但纹身淫蛇喷出来的毒液,却让她无法抵抗,淫毒从变成粉红色的左乳侵入全身,渐渐白腻的肌肤上染起一片红云,犹如玫瑰般的妩媚艳丽。
屁股后面,让她痛恨又觉得恶心的男人,用舌头扫过自己股沟时,带起一种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兴奋又煎熬。
如果不是岐山三怪是自己痛恨的仇人,估计自己早就投入到欲海当中。
她美目中闪过一丝羞愤,但更多的却是春情难耐。
她秀眉轻蹙,咬牙切齿,但抵抗的意志却愈发薄弱。
随着男人将滑腻湿漉的舌头舔到自己菊穴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媚浪入骨的声音。
“啊……不要!”
花溪悲哀地摇着臻首,长而柔顺的秀发在空中荡漾,身体更是绷得紧紧的,两颗膨胀坚硬的乳房挺耸凸出,仿佛像两座山丘倒扣在胸前。
“啊……唔……不要舔那里……好恶心啊……恶贼……你好变态……不要啊……”
被仇人舔着全身最羞耻的屁眼,让花溪的心快要绷碎了,但被男人开发得敏感无比的肛门根本经不起挑逗,更别说还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心中翻腾。